开讲座?楚垣夕对这个形式倒是不陌生,不过这玩意跟老夫有什么关系啊?给你们讲清楚了之后你们把齐雨挖走了怎么办?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想想齐雨的水平还不至于被挖,他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而且是袁苜的一番善意。袁苜找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土鳖投资人,最少也是铁头娃李靖飞这样的,这样就相当于把他介绍给投资圈大佬们了。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方便的话就下午吧?”
李靖飞一听眼珠顿时一亮,“哎,这个主意好。以后电影投资就找袁苜背后指点她的高人,音乐投资就找楚老弟。”
楚垣夕面色很古怪,用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那个高人。”
李靖飞一脸懵逼的看看楚垣夕,再看看袁苜,这回是袁苜憋笑憋的很难受。
楚垣夕没陪他们吃午饭,而是去找声叔聊了一下乱世出山的音乐,随着椒图翘班,声叔的剧本也不着急写了,可以腾出时间搞一下配套的音乐。这个IP是奔着超级精品去的,最少三首歌是标配。
这个事情其实现在才做就已经有些迟了,前面因为芒果台、帽子、文化衫之类的事情牵扯了楚垣夕大量的精力,就没敦促声叔,结果声叔的拖延症就犯了,早就交代过的事情一直没做好。
没办法,写手出身的人,拖延症简直是标配!
最终,声叔不但午饭没吃好,五一出去玩的计划也泡汤了,长假期间需要自愿加班一下。
吃过午饭,接到袁苜召唤的投资人们陆陆续续赶到。还好巴人娱乐搬了新家,有比较拿得出手的会客室,不然还真不方便见人。
投资人来了六七个,在会客室的长条桌子旁边坐了半圈,楚垣夕一看,里面有不少是熟面孔,其中大半都是基金合伙人,也有独立投资者,但没有基金经理这一级别的,总体来说档次还挺高。
当然,这个熟是自己对他们熟,这个世界中他们对自己肯定是不熟的。
看了看没什么太过于讨厌的人,楚垣夕也不客气,说了两句场面话之后立刻直奔主题。
中午的时候他查了一些资料,直接堆在长条桌子上,他拿起一份直接说:“先说一下音乐市场上的巨无霸,国内企鹅音乐,国外声破天Spotify。企鹅音乐各位可能比较了解了,超级独角兽,估值2000亿,声破天呢,各位大概也有耳闻。”
见下面的人纷纷点头,楚垣夕也不怕别人嫌他罗嗦,继续说:“声破天创造了一个历史,纽交所允许它直接上市,算是开了证券市场的先河。”
立刻有人举手并说:“怎么叫直接上市?我还真不清楚。”
楚垣夕一看,这人他认得,叫黄遂,以前是基金经理,后来混出来了,现在是独立投资人,按原世界中的记忆,财力不太行但是认识的人脉多。
“直接上市就是不用上市是增发新股募集资金用于公司发展,直接上市就是让股东直接拿自己的持股存量到公开市场上去交易,不发新股。”
黄遂是真的没听过这件事,当时就斯巴达了,这得羡慕死多少A股公司里的“大小非”啊!这些大小非为了把股票卖出去那真是挖空心思无所不用其极,连“质押平仓型”减持都想的出来,纽交所这事干的,简直打脸……
楚垣夕解释完,接着说:“在这种巨头笼罩的格局下,歌手的生存环境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呢?变好了。举例来说朴树一张专辑的独家版权卖出了2000万,这在过去根本不敢想。那么为什么版权这么贵呢?因为在线音乐的生命力已经完全转移到版权集中度上了。”
这个话毫无新意,在座的投资人们当然清楚企鹅音乐在国内拿版权的力度,那不叫烧钱,烧钱烧不了那么快,应该称为坐飞机往下倒钱才对——企鹅音乐拥有的无形资产是180多亿,占净资产的六成。
只听楚垣夕接着说:“那么投资草根歌手的价值在哪呢?首先,目前的法律法规中没有任何一条阻止歌手翻唱,换言之原创歌曲的版权保护只能保护歌手自己所唱的,翻唱是无法保护的。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袁苜的脑洞没那么大,顺着楚垣夕的思路说:“意味着翻唱能卖钱?”
“不是,是意味着优质的草根歌手可以让音乐平台活下来。”楚垣夕说到这有点想笑,因为今天最该来的人是张铭。
“比如说抖音吧,抖音已经面临大量的版权纠纷了,未来还会更多。抖音这样的平台值钱不值钱?几百亿的估值总是有的吧?然而他们并没有多少版权,面临诉讼是一方面,关键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卡脖子。
现在没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然而抖音APP是活在音乐上边的,如果所有音乐都不允许他们放了会怎样?这也是为什么抖音要推他们的原创音乐人计划,优质的草根歌手可以缓解这个问题。因此短视频平台天然的愿意把流量倾向给草根歌手,因为可以谈一谈版权共享的问题。”
“哎我记得巴人娱乐也参加这个计划了?”李靖飞问,“我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