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铜向白晓眨眨眼,“你可以去找找。”
“谢谢。”白晓再一次道谢,紧接着又低声问道,“那么……你知道恩兰有一个热爱收藏的朋友……”
“知道知道。”大鸟爽快地点头,“布莱尔——恩兰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我跟他也打过几次照面。唔,你去过他的博物馆了?”
白晓默默地点头。
“恩兰后来估计也受到疯狂的影响,把寒流的造物都送给了这个热爱收藏的朋友,于是布莱尔最后也不可避免的发疯了。”
“还有——”铜提到恩兰和布莱尔,忽然又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他们还有一个朋友叫梧桐叶。那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丧心病狂的家伙,揪了一大堆鸟儿的羽毛做了件衣服……最后只能被发配去看守墓地了。”
白晓刚想问一些关于梧桐叶的事儿,铜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这三个家伙的关系可复杂了……不过说来说去大概就是什么互相暗恋又爱又恨的戏码,梧桐叶织的那件羽衣,本来是要送给恩兰的。”它有点激动,砸了咂嘴,“三个男人……你说稀奇不?”
“……”白晓的问题突然问不出来了。
“可惜可惜,岁月不饶人啊……”铜不胜唏嘘地说道,“这仨估计都成了一堆白骨了,最后还是我这个单身汉活到了现在。”
“……”
白晓很想问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这画风转变得也太快了。
“诶算了,跟你这个幼崽说了你也不懂啊。”铜一副历经沧桑的模样,摇摇头又转回正题,“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希望对你有些帮助。”
于是白晓就被打发走了。
于是他关于那个墓地的位置、荆棘荒原过去的故事的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
“如果你还想听故事……跟我这个老家伙聊聊天的话——”铜在身后用粗嘎的嗓音大喊道,“欢迎随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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