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老兵道长> 第2章 道长出手治歹徒,半夜吓惨小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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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道长出手治歹徒,半夜吓惨小北京(1 / 2)

影视剧中的一幕出现了,道长不愧是道长,闪步向前,躲过刀刺,顺势转身,右手揽住小伙儿的脖子,用力向前一送,小伙儿立马来了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刀也撒在了一边。

“无量!”随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小伙儿身上,小伙儿拼命弓腰,想把道长抖落下来,但小伙儿身子太单薄,不及道长的二分之一,就像孙悟空逃不出五指山一样,小伙儿逃不脱道长的屁股蹲儿。

“压着,警察,你选!”道长手打“太极印”向后转头看了看小伙儿,这是小伙儿已放弃挣扎,双手相叠,手心向下,手背枕着自己右半边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眼神空灵,时不时地眨一下眼,就跟没事儿人将要似睡非睡一样。时空又定格了,一圈旁观的志愿者围着,一个精神放空的小伙儿趴着,一个闭目念经的大道长蹲着。

“你要压老子好久哦?”趴着的小伙儿依旧淡定问了一句,道长双唇微启,连牙齿都露出来就飘出两个字“一夜”。再好的耐力,再无聊的人也不会一直盯着两个没有情绪,没有动作,没有言语的人,物流中心的进出的物资车辆也没了,围着的志愿者四散睡觉去了。

由于志愿者组织没有严格的领导管理,也就没有固定的物资供应,所以晚上就在物流中心一个空置的房间里睡觉,虽然男女一间屋,但泾渭分明。席地而卧,有的拿自己的外套当褥子,有的拿书包当枕头,有的衣着单薄也没有带书包,索性就地上一趟双臂当枕,凑活一宿就得了,而我就属于后者。

四月份的雅安,晚上还是有点儿凉的,又爱下点儿小雨,半夜就被冷醒了好几次。后来实在困得受不了了,就在梦里打哆嗦吧,什么冰上啊,雪地里啊,就跟过电影一样,一个场景接着一个场景在梦里过。不知怎地,下一个场景我居然在一个温暖的房子里,房子里檀香味四溢,还有脚步声在周围出现。梦中的我猛睁开了眼,窗外黑夜依旧,雨水淅淅,屋内“音乐会”还在继续,打呼磨牙说梦话此起彼伏。屋里没有灯,屋角却有恍惚的光亮,是蜡烛的光,从烛光投射过来的庞大的背影,头上有道髻,那人是道长,原来是道长将道袍改在了我身上。

我刚要起身找道长聊聊天并就道袍之事感谢一下,却被旁边的“小北京”扯住了胳膊。“小北京”也是志愿者,晚上刚认识的,他在北京开了一家小小的烙饼店,老家是河南安阳的,北漂十年,孑然一身,仍在北京周边的出租房之间打游击,一年换一个地方。小北京时年32岁,比我大十岁,但个子只有一米六,形态上显得比我还小,所以我喊他“小北京”或“京哥”。

小北京右手使劲扯着我,左手指着道长,压着嗓子说“刀,手上有刀,小伙儿的刀!”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道长面朝蜡烛背向我们,手上拿着小伙儿刀在地上划拉着。很显然,小北京被这一幕吓到了,他的思维被惊悚影视片的场景给场景化了。我迟疑了一下,难道道长把小伙儿给杀了?又拿了小伙儿的刀?电影里的剧情在现实社会中发生了?转念一想,就算道长把小伙儿杀了,难道还能在这个狭小的房子里把我杀了?再说,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摆脱了小北京的拉扯,从鞋里面把军事匕首掏出来,揣在右边裤兜里,左手提着道袍向道长走去。

“道长,还没睡啊?”我站在道长背后小声问道。道长没有回应,依旧若无其事地用刀在地上写着什么字。我上前走近两步,距道长一步远的地方蹲下,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字,一个“好”字,因为不断的划,虽然是水泥地面,字痕也已很深。确认无危险后,我逐渐放开了胆子,脸上堆着笑道:“‘好’字,这个字由一个‘女’和一个‘子’组成,‘子’又代表男子,一女一男暨表示一阴一阳,在道家眼里这个‘好’字代表一阴一阳,阴阳结合方才是‘好’,是这样解释吗?”

道长只是“嘿嘿”一笑,便不再发声,继续用刀描字。这样的尬聊纯属自讨没趣,我收起聊天的心情,看了看手中的道袍说道“道长,谢谢您的道袍,我已经睡好了,您穿上吧!”说着,我刚要给道长披上,道长说了四个字“拿走!睡觉!”压低的嗓音融进充沛的中气,即清晰又有力,让我无法回驳。走出两步,心里的好奇心实在按奈不住,

“道长,那小伙儿......”我试探着问道长

道长道:“警察!”又是干净利索的两个字。

得了,多问无益,领着道袍回去接着睡觉。回到铺位,小北京滴流圆俩眼瞬间闭上了,顺便侧了个身,背过身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房间里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这不是起床继续工作的收拾,而是打包回家的收拾。我忙问原委,被告知:随着“五一”假期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志愿者从全国各地蜂拥而至,雅安地区的物资本就紧张,若再无限制增加人口,运来的物资还不够外来人员使用,这样只会给灾区增加不必要的负担。所以,昨天道长接到通知,要求解散志愿者组织,只留几个到各个进入雅安的路口,对继续赶来的志愿者进行劝回。道长已在昨晚做出安排,显然留下来的志愿者名单里没有我,这也就意味着,我也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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