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张倩回家收拾东西,随后我也把自己换洗的衣物收在了自己的行李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禁泪湿了双眼。
“贺师傅。”
我擦了擦眼角挤出一副笑脸,开门走了出去:“是张军啊,你怎么来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我是队长叫来帮忙的。”张军说。
张倩笑了一下,“我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我回屋内拎出背包挎在肩上说:“好了,我们出发吧。”
根据上官芸的讲述虞子期当时是跟着项羽的,所以我推测余家寨应该离乌江不会太远。
只是余家寨全国同名的太多,百度一搜各种余家村寨数不胜数,我一一都把它们排除了,因为作为一个守墓家族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说我们守着宝贝等你们来挖的。
最后我们根据上官芸的讲述的大致方位,和古今地名的交互审核我们推测虞子期最终落脚在余市。
之后我们坐高铁来到余市,天已经很晚了,我们选择了一家小宾馆,环境是差了点,不过我更看重的是老板。
男性老板5来岁,说着带着他们本地方言的普通话,在查看了我们的身份证后收了12元,给了我们三把钥匙,算下来等于一间一晚上4块钱。
待办理好入住手续之后我打起来感情牌问道:“大叔,我曾经是被人贩子拐卖的儿童,现在想找回我的家人,咱们这有没有一个地叫余家寨的?”
男老板正在看电视,突然略带疑惑的打量了我们一番说:“没有。”
我不想放弃,抵过一支烟接着问:“那咱们这有没有地理位置比较偏僻的小村庄?”
男老板接过烟点着之后,吞云吐雾的说:“比较偏僻的应该就是鬼村了,听说那里风水不好,时常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大部分人都搬走了只留下星星点点的几户居住。”
我跟他聊了很多,他说那村原名叫西风村,最强盛的时候村里人一度达到3多户,后来因为交通不便有点出息的人都离开了。
我寻问了具体路线道了谢,然后去二楼休息了。次日我们三人拦了一辆勉强到西风村的公交车,具知情人讲下了车还有几里山路要走才能到西风村。
车上人很多,大多穿的脏兮兮的,面目呆涩不知道想着什么,我们一上来便招惹了众多目光,好像在说这是来干什么的?
司机师傅看着我们投币,也发现了他们异常解释说:“可能是去西风村认祖的。”
“对对。”我应了几声,然后来到车厢的最后一排坐下,内心才稍微平静些。
随着车子在沿途走走停停,车上的人渐渐也少了,我们换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司机专心开车冷不防地嘱咐我们说一会儿沿途遇到什么都不要过问,装作没看见就行了。
我内心琢磨这这光天化日的能遇到什么事那就见鬼了,然后也没在意继续焦急的等待着赶快到终点站。
后来道路两旁立了很多警示牌,大致是写的泥石流高发地带请注意安全行车。还有一排排事故照片,看样子是近几年这里发生的故事宣传照。
就在这时我看到有民工打扮的的小伙在路旁招手,不过司机好像没看见一溜烟驶过了,我好奇公交车不是招手即停吗?这的车怎么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穿着蓝底碎花的棉袄的妇女抱着孩字吃力的摆着手,不过司机一样是装作没看见。
我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师傅有人要上车,咱这车有没人怎么不停啊?”
司机回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你看他们有影子吗?”
听司机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下,在回过头看刚才两个要上车的人,竟然发现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路边孤零零的荒草凄凄。
司机透过反光镜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头承认说:“我们是来观光旅游的。”
司机幽幽的说:“那就难怪了!”
后来过了那段险路司机才讲道,早些年这里还没有铺油,那天就突然下起了小雨,很多西风村的人滞留在了市区。
因为道路不好走所以公交车就停运了,也怪那个司机心好经不住村民的苦苦哀求,后来那辆车就在刚才的位置侧翻了。
有了上次惨痛的教训,政府出资在这里铺上了柏油马路,那天同样下着小雨,车倒没侧翻可是路过那里的时候恰巧山体滑坡,一个大土方又把公交车压没了。
司机说:“后来种种离奇的事故频发,所以这趟车一天就一趟,雨天不发车,私家车更是很少来这里,我就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偏偏喜欢到这地方来呢?”
我问:“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来吗?”
司机长舒了一口气说:“多了,去年也是我载的,三男两女五个在这里失踪了再也没有出来,尸骨都没找到。”
后来司机怕我们不信,随手抽出来几张旧报说:“你们拿着看吧。”
我接过报纸果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