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端庄高贵的欧阳诗情也不由一时语塞,顿感头大,笑着说:“没有啊,我是说她有时候去会所玩玩儿?真的,她就喜欢去放松一下拉,没有其他的”。
沈秋纠结十分,会所?这名字听起来就很高档,要是经常出入这样的场合,那气质在无形之中便会上升,难怪柳馨虽然没有欧阳诗情的高雅,但也显得雍容华贵,特别是她喜欢身着艳丽性感的服装,让人不由为之眼前一亮。
心底孤疑地嘀咕几句,看着地板,沉思半晌,没有回话,却是转身将两个茶杯纷纷斟满。
欧阳诗情顿时无语,本来被这小子折磨得极像下楼的她,不得不再次坐了下来,还不知道她们两人在上面这么久,一下去那些人怎么想呢。
其他的想法她到是不在乎,关键是菲菲那丫头,虽然任性,但却是真性情,仿佛也有点喜欢上这个从穷酸变得淡定自若的男子了,就连柳馨也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聪明的她何尝听不出其中的弦外之音来。
猛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冒进了脑海,莫非柳馨和菲菲都喜欢这小子?
顿时大惊,看向淡定喝茶的沈秋,秀眉紧蹙,这小子居然有这样的魅力?还是他是深藏不露,在交际方面有他得天独厚的条件或者手段?
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唉,诗情啊“,某牲口不管欧阳诗情这个顶级美女孤疑的眼光,却是幽幽叹息,再次将茶水斟满,放在嘴角,不喝,却是眼神灼灼:“你不知道啊,我这辈子就想给咱家留下一个……”
“停!”听着某牲口再次絮絮叨叨地旧事重提,饶是性格淡雅的她也忍不住脸色巨变:这小子实在是太能扯了,即便是一张没有一个字的白纸他也能给你扯出花来。
“你究竟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秀眉黛蛾,两道狭长的眉毛似乎在燃烧着火光,显然,她的有点受不了沈秋的无耻行径,如果她是菲菲的话,铁定仙路十八掐早就使用了或者大义凛然地对着对面那无耻牲口咆哮:“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不过,再次看向沈秋的时候,欧阳诗情心神巨震,这牲口居然又是一脸的落魄,伤心,痛楚,仿佛一层层沮丧之感纷至沓来,让人不由地想要上前安抚一番。
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奇迹!对,欧阳诗情在心底暗道,只能用奇迹来形容沈秋了,刚才还嬉笑的沈秋,此时却是楚楚可怜的样子,关键的不是他的样子,而是他的神情,他的周身似乎弥漫着一股股哀愁,久久不能离去的哀愁。
他能在一个表情变化之下,将你带入一个哀愁的氛围之内,这难道还不是奇迹吗?而沈秋,则是奇迹中的奇人。
“唉……”沈秋眨巴眨巴嘴角,轻声道:“诗情,我知道你已经厌烦我了,行,为了不打扰你,我这就走,这就离开”,沈秋神情落寞,眼神中带着坚定,说完就起身。
欧阳诗情心思百转,顿时计上心头,并没有起身阻止,而是静静地看着某牲口丝毫没有做作地走向门去,脸上的哀愁却一直不减,还不时地轻声叹息,仿佛在感叹一个大好闺女被一个汉奸祸害了一般惋惜。
“等等……”终于,在沈秋的手指滑向门口手柄的时候,欧阳诗情不愠不火的声音传来,她的确很矛盾,在不经意间被沈秋这牲口搞得矛盾异常,一心要让他离开,却忍不住留下他来。
难道我对他?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对着沈秋轻声道:“坐吧,既然你真的想,那我就把柳馨的情况给你说说吧,也算是给你交个底,你们以后坦诚面对就是了”。
沈秋眼神中划过意思阴谋得逞的高深笑意,坐下来,却郑重地道:“你说吧,我听着”。
“柳馨,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她这个人,怎么说呢?”
“唉,在同龄女人面前,她在家世上并没有什么优势,可以说,她是一直处在劣势,知道为什么吗?”欧阳诗情叹息一声,略微哀愁地望着沈秋。
沈秋心神一荡,喃喃道:“她不会比我还惨吧?”
这小子实在是,唉,忍无可忍了,欧阳诗情就纳闷儿了,他为什么将什么事情都能和他自己联系起来呢?真是个奇才。
“这倒不至于,只是,她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当我们还享受着父母给予的靓丽光环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出身社会,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面闯荡,要是没有她的执著,没有她的坚定,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她白手起家?”沈秋不由惊呼出声,听了几句他也知道了个大概,这柳馨啊,的确是个女强人,而且还不是在什么会所上班,她就应该是这会所的老板,要是在南陵市,没有关系,没有人脉,没有金钱,想开一会所,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为不可能有人让你在南陵市地面上立足,何来钱赚?
一个女人,白手起家,不仅要应付上面的官大老爷,还要照顾好下面的上帝,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他不禁有点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不过随即一想到菲菲的凶残嘴脸就恨得牙痒痒,又是一个天差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