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的样子,大汉更是不屑,说道:“瞧见没有,他们来的时候跟你一样,现在是啥样,天天让老子当沙袋打!”
他自己一个人在这唱着一个人的独角戏,可霍思傲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仿佛并没有听见他说话。
“尼玛个波的,给你脸不要脸!”说着,大汉抄起拳头就打向了霍思傲的面门,见霍思傲脸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拳头打在对方肉体上的那种快感。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本来闭着眼睛的霍思傲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速度快如闪电,探手一把捏住了对方的拳头,而后他的动作没有停顿,抬腿一脚正踢在大汉的小腹上。
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闷响,那大汉被这一脚踢得忍不住向后倒退出了两大步,但是可别忘了,他现在处于的位置是在两床之间,这么一退,他的脑袋直接撞在了身后床位上铺的床板上。
“咚!”
大汉被撞得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可霍思傲得理不饶人,身形从床上翻了起来,纵身一跃跳到了大汉的身上,对着他的脑袋就左右开弓,拳头就如同雨点一般打在大汉的脸上。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惊人了,在场的所有囚犯全都傻了眼了,这个大汉可是这所监狱里的一霸,平日里跟许多狱警都称兄道弟关系很好,可这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汉今日经被霍思傲给一顿毒打,打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那大汉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开始的时候被霍思傲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也反应过来,抬手一把将坐在自己身上的霍思傲给退了下去,而后一翻身站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大汉的模样十分的狼狈,没了刚刚耀武扬威的气势,眼眶跟嘴角都被霍思傲给打出血了,鼻孔也在向外喷涌着鲜血。
“尼玛的崽子,敢偷袭老子,你们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说着他带着几个跟他混的不错的青年带头冲向了霍思傲,可霍思傲的身手其实他们这些人能比得上的,虽然他们都是重犯,或多或少得背着点案子,但跟霍思傲比起来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霍思傲面无惧色,抬腿一脚先踹在了一名大汉的胸口上将他一脚踹飞出去,而后动作也不停顿抡起拳头又打在了一名大汉的面门上,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些大汉在他的面前仿若纸糊的一般不禁捣鼓。
短短的几分钟过后,霍思傲坐在一个床位的上铺看着窗外发呆,而在地上则是横七竖八躺着四十多个大汉,痛苦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牢房。
开始找茬的大汉看霍思傲的眼神都变了,这特么还是人吗,简直就是野兽,是畜生,是牲口,他十分清楚己方的实力,这四十多人要是都在外面一百多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可霍思傲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把他们全给放倒了。
也就从这天开始,霍思傲成了这个牢房里的特例,不是老大,但也没人敢欺负他,想吃饭的时候有人会给他送,想抽烟的时候只需要抬一抬手指。
原本这都是监狱里不允许的,可那大汉显然是有点本事,竟然要啥有啥,烟、酒、扑克牌,而这所监狱中大多数人出身都不太好,所以就没有互相嫌弃这一说。
哦忘记说了,大汉的名字叫金成延,他的命不好,母亲生他的时候大出血,几个月之后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幸幸苦苦把他拉扯大,可十五岁的时候,父亲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肇事者赔偿了他一笔钱,可他才多大,只能将钱都放在叔叔哪里,他叔叔对他很好,又是供他上学,又给他零花钱,可他那刁蛮的婶婶可不行,虽然因为他得到了一大笔财富,可婶婶并不想在吐出来。
后来金成延没考上大学就辍学了,没办法就只能进了厂,在厂子里学手艺,他虽然好学,而且学习能力很强,但脾气不好,有一次跟车间主任发生冲突把人给捅了,他因为年纪太小也不懂事就跑了。
跑到了城里,也不敢去光明正大的找工作,就只能进了一家ktv当了服务生,后来又因为一个帮会老大,他就进了社团,因为敢打敢干,帮会老大十分器重他,两年之后就让他当了堂主。
又过了两年,他就已经是副帮主了,这时候他也有点想家了,合计带点东西回家看看叔叔,这么多年没联系也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
可他回家的时候就发现村里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原来的小民房也都全部被推到了,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拍的废墟,原来他走的第二年村子里就来了拆迁队,说是集体动迁,让村里人都住上楼房。
但是老百姓不愿意啊,老百姓都是农民,他们就指着自己一年到头地里的那点收成过活,家里都有独院种点小菜就够家里人吃的了,可这要是住到了楼房他们吃啥喝啥。
经过几次商谈无效,那开发商就找了很多的混混来,对那些死不动迁的强硬户大打出手,好几个人都被当场给打死了,其中就有金成延的叔叔。
金成延的叔叔死了,金成延的婶婶就带着所有家当回娘家了,连带着一起带走的还有金成延的父亲的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