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您,既然您不肯相信我,那我到底怎样做才能够证明我的清白呢?毕竟我并不是敌军的探子,所以我急需要一个方法,向您证明我的清白!”男人问。
“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很简单,你只需帮我把对面的统帅给抓回来就可以了!”守卫似笑非笑道。
“长官,你真会开玩笑,如果我有那么大的本事,侵略者又怎会入城呢!”男人苦笑道。
“废话,如果你有这本事我们也就抓不住你了。所以,你还在死了这份心吧!乖乖地认罪比什么都要现实!”守卫道。
“可是我们没罪啊,长官!你们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男人不禁有些气不过,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我冤枉你们了吗?这些事情都是你们确确实实的做出来的,就算你们的原因,并不像我们所认为的那样。但事实如此,你们没有办法狡辩!”守卫没好气的说道。
“长官,我们会被处死吗?”男人一脸迷茫的问。
“我不清楚,就算是会我也不能告诉你啊!”守卫摇摇头,他的笑容有些阴险。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其实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村民而已,就算是你把我们给杀了,这对于你们也没有任何的帮助啊!更何况,这样还会令你们丧失民心,百姓会痛骂你们,即便是他们嘴上不说他们心里也一样会骂你们的!”男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谁说我们没有功劳的,我们抓住了三个敌军探子,难道这不是一份功劳吗?更何况你们还是一群深夜潜入军营探听消息的探子!”守卫略微有些兴奋,“至于百姓那边嘛,就更没有什么问题了。反正他们的命运都已经被我们捏在手中了,就算他们不依附我们又能如何,难道他们还会依附入侵者吗?”
“长官,如果入侵者待我们比你们待我们要好的话,我相信百姓们是不会做出一个错误的判断的!”
“随便你们怎样,就算是百姓全都走光了,那又能如何!到头来获得累赘的,还不是那些入侵者。”此时在守卫看来,百姓俨然已经成为,压迫军队的累赘了。
“可是……”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所说的话已经足够多了,现在该是你闭嘴的时候了!”守卫极不耐烦阻拦了一句,而后手握刀柄,直奔男人而来。
明晃晃的大刀,在周围焰火的照耀下,不时的散发着光芒。
偶尔有几道光,落在守卫的眉间,其目光犀利如鹰,令人生畏。
“不……不要……”男人双手抱头,惊恐不已。
“铛——”
“扑通——”
守卫长刀落下,男人应声倒地。
一直到最后时分,男人都没能发出丝毫的哀嚎。
“贱家伙,死了便也就安宁了!”擦拭掉刀刃上的鲜血,守卫一边咒骂着,一边胯刀离去。
“倒是得亏这三个冤家伙了,不然我还进不来这里呢!”楚风用力拧了拧衣服上积水,笑呵呵的自言自语。
此时楚风之所以能够笑得出来,倒也不是因为他心肠冰冷,而是他实在是看过太多生死了,从而导致他,对生死之事,早就不再感冒了。
楚风自尸体上方从容迈腿而过,轻风抚过面庞,一股酥麻之感,自脊背涌上脖颈。
“好一股妖风,感觉真是不好!”楚风自言自语,但却又不太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老楚,只不过是一股风而已,有什么值得你惊奇的!”当楚风说出这句话时候,真相方才浮出水面,原来刚才那句话,并非是出自楚风之口。
“我只是发了句感叹而已,吵到你了吗?”老楚问。
“那倒不是,只是我感觉你,有些太过敏感了!”楚风评价道。
“我看敏感的人,应该是你吧!”老楚嗤笑,故作神秘。
“就算我敏感吧!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楚风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的确是没什么所谓!”老楚呵呵一笑,便不再讲话了。
乘着夜色,楚风悄悄的绕过岗哨,直插营地中央。
“嘶~~”
路过马棚之时,棚中战马突然嘶鸣暴躁,顷刻间便吵亮了大半个军营。
“该死的马!”楚风低声咒骂一声,转而躲到了马厩之下。
“什么情况,快去看看!”军营灯光大亮,嘈杂的声响,顷刻间笼罩整个军营。
“扑通……扑通……”
“楚风,你心跳怎么这么快,你很紧张吗?”老楚取笑道。
“被搜查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紧张了!”楚风没好气的回应道。
“没错,我现在就是一个看戏的!”老楚笑呵呵的承认道。
“行了,你还是消停一点吧!”楚风翻翻白眼道。
“好吧!我先去休息了,你自己小心点吧!”老楚嘱咐了楚风一声,便自行离去了。
楚风趴伏在马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