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临近均衡教派的一座山峰之上,一个落寞的背景正坐在地上,他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 : : : 过了不久,后方的树林突然传出一些动静,那个人随即擦掉脸上的泪水,快速站起身来,而在这时,另一道身影也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 : : : 当乌云渐渐散去,月光散落在丛林中,两个人的面貌也当浮现了出来,他们一个是劫,另一个则是慎。
 : : : : 这座山峰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两人都用怀旧的眼神扫视着周围,许久,劫率先开口说“师兄,父亲,不,师傅他到底如何了”。
 : : : : 慎低下头说“父亲这一次真的非常动怒,我从来没见过他像昨天这般如此的气愤,回去之后,他训斥了我整整一天”。
 : : : : 慎的话让劫感到绝望,被逐出教派,并且彻底断绝父子关系,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他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师兄上。
 : : : : 但结局并没有任何改变,在这一刻,劫感觉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甚至包括死亡。
 : : : : 看着劫那绝望的神情,慎连忙问“师弟,今后,你有何打算?”。
 : : : : 劫自嘲的一笑,我也不知道我以后该去做什么,教派是我唯一的家,但现在,我连家也没了,我想我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 : : 慎一下子就明白了劫心中所想,这种轻生的念头让他心里一纠,他接着说道“师弟,你有没有想过父亲为什么不杀你?”。
 : : : : 劫并没有做任何的思考,而是直接回答说“这已经不重要了”。
 : : : : “这很重要!”,劫突然加重语气说“你我都知道教派是一个默守陈规的地方,千百年来没有一条规定被打破过”。
 : : : : “而你,确是千百年来的第一人,父亲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他哪一次对别人网开一面过,并且是在你犯了教派大忌的情况之下”。
 : : : : 劫皱起眉头思索道“师兄,你的意思是?”。
 : : : : “你去过禁地,并且学习其中的禁术,这个禁术虽强,但是除了第一任术的开发者,所有修习这个术的都死掉了,但是你又再次打破了这个常规”。
 : : : : “师傅把你逐出教派这是他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他是目前均很教派的最高领导者,但他为了你还是徇私了”。
 : : : : “我认为他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在保护你,假如你我都回到教派,那时候他在追究这件事,在众多长老面前,他还有这种机会吗?”。
 : : : : “他单独出现找我两商谈,我想这更多的是出于对你的考虑”。
 : : : : 慎的解释让劫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良久,劫问“师兄,你觉得我现在该如何?”。
 : : : : “好好活下去,去创造一个机会”。
 : : : : “机会?”。
 : : : : “没错,我坚信,如果不是因为教派之内的其他长老,还有均衡教派的万年基业,父亲很可能会对你的行为既往不咎”。
 : : : : “均衡教派的每一条规定都是人为的制造的,他们的制造者都是每一任的执政者,他们的实力哪一个不是超凡脱俗的”。
 : : : : “师弟,你既然已经打破了教派的两条规定,为何不去打破第三条,用你的实力去证明你所修习的禁术就是为你所创造的呢?”。
 : : : : “用你自己的实力去冲破教派的束缚,用你的实力去堵重长老的悠悠止口,这未尝没有希望”。
 : : : : 慎的话让劫呆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