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转,再来向王爷请罪。”
白若故作虚弱,暂且骗过镇亲王,但他一时还不走,和那妇人郑重其事的嘱咐。
床上李西来听到那声音,早已是僵住不能动,生怕被镇亲王发现,那可就完蛋了。
白若巧笑嫣然,毫无君子之风,居然趁虚而入,她也不怕闹出动静,勾住李西来脖颈,再度倚身过来。
在李西来惊恐的目光中,悄然闭上双眼,奉上朱唇。
望着那红润的唇瓣一点点靠近,李西来双手乱推,却被白若轻易制住,终于,两唇相交。
温温软软,触之如若温热鱼油,李西来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仿佛在这一刹那闭合。
“记住,按时伺候美人吃药,若是耽搁了半分,休怪本王……”门外镇亲王絮絮叨叨,两人已是置若罔闻。
白若尚自不满足,勾住脖颈的手松开,两手自李西来腋下穿过,牢牢勾住肩膀。
两人全身紧密贴合,不曾留得一丝缝隙。
“你是美人贴身之人,但因此恃宠而骄,有所怠慢,本王不介意换……”镇亲王磨磨唧唧,浑不知房内情景。
相吻间,白若偷偷睁开眼,见李西来目光呆滞,心中微有些气恼,便不老实的乱动起来。
没过多久,白若的努力有了成效,她眼中出现些得意神采,不退反进,勾住肩膀的手,慢慢摸向外裳边缘。
李西来这时悚然回神,愤然一推,自己一骨碌滚到闯下。
白若面色桃红,望着躺在地上,背过身不与她直视的李西来,心里分外不解。
为什么?都这种地步了,是她太差,李西来看不上么?
白若眸中带着点点晶莹,而门外镇亲王听到异响,大惊。“美人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凳子倒了?”
白若不语,允自盯着李西来,想让他转身,却见他丝毫不动,宛如个木头。
镇亲王急不可耐,便要往里冲,那妇人怎能放他进去,自然阻拦。“王爷,夫人身体抱恙。”
“放肆,难道连我都见不得了?”镇亲王心里有一种东西,催促着他不管不顾,要进房一看。
白若以手掩面,偷偷擦去泪迹。“王爷,人家可不希望你也染上病,刚刚只是小意外,现在人家要休息了。”
镇亲王一听,心里大安,方才催促他的东西瞬间泯灭,他附在门边。“美人,好好休息,我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若下了床,抱住李西来。“你嫌弃人家吗?”
李西来面色淡淡。“送我回去。”望着那眼睛,白若复又恢复原样。“好啦,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
闭上眼睛,耳边隐有风声,渐渐香味不在。
李西来睁眼,又回到熟悉的房间,翠翠依旧酣睡,方才一切,仿若南柯一梦。
笑了笑,李西来理了理衣裳,这才算是安然入睡。
翌日,一天事了,夜晚酣睡之时,李西来忽觉耳畔有人,睁眼一看,并无人影,李西来狐疑四处张望,倒是没有莫名其妙去了王府,现在依旧是霍家的房间。
复又闭眼睡下,片刻,一阵香风轻拂面庞,李西来霎时睁眼,然而毫无人踪。
李西来喃喃自语。“我幻觉了?”于是假作放松酣睡,不一会,便似恬淡睡下。
不久,待那感觉再度出现,李西来闭眼伸手,顿觉抓到一片毛绒绒。
“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李西来无奈,白若现出原形,现在正被他抓着尾巴。
狐狸白若不会说话,舔了舔李西来的手背,李西来只好放开,却见手心隐有一丝暗红,不禁怪刚才用力大了,白若受张老所伤的尾巴,还未完全康复。
狐狸白若不回答,见李西来放开,自己便跳窗走了。
李西来也不多管,翻个身,继续睡下。
月余过去,本以为那夜之事,只有一次,谁知这一月来,狐狸白若趁夜隔三差五便来。
蹲在李西来脑袋旁,一不相害,只等李西来自醒,醒来之后,问她又不说话,自顾自跳窗而走。
搅得李西来不得安生,让他头疼不已。
时日一久,也瞒不过他人,这不今天一早,翠翠便盯着李西来。“哥哥,你没睡好?”
李西来顶着两黑眼圈,心想确实,但不能明说,岔开话题和翠翠玩闹一阵,翠翠也不多问。
便有霍元甲担心,没去王府,今日特地将他召至房中。“西来,因何事日夜不宁?”
李西来自然不会明说,霍元甲瞧了两眼,道:“定是绝杀拳不解,却又不愿问,你这孩子,这么要强作甚?”
李西来无奈称是,霍元甲便于房中,细细为其讲解绝杀拳精要之处,李西来只得硬着头皮,做聆听状。
早上讲到中午,该是用饭,霍元甲拍拍他肩膀。“绝杀拳非一日之功,徒儿莫要着急,下午再行详解。”
李西来应着,便随同出房用饭。
席间,望着李、陈、翠翠,霍元甲面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