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他瞄了眼赵兴文,赶忙跪倒在地,口中大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大人,主子,奴才捐躯是极愿意的,可若是奸人依旧逍遥法外,奴才的死毫无价值,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孔圣董儒,愧对我大清数代伟岸君王!奴才……冤枉啊!”说罢,吴优瑄又掩面嘤嘤的哭泣。
几人谈话间,李西来偷偷一瞧,这次吴优瑄哭得煞有介事,居然真的泪如泉涌,着实苦了他。
赵兴文先是武断之语打压,听到吴优瑄剖肝沥胆之语,便对年轻人建议。“主子,即便真有隐情,却不能听信吴优瑄一面之词,主子只需一席话语,小人立时写文上京,审这吴优瑄!”
年轻人听到‘上京’二字,勉强笑了笑,挥挥手,看那模样,似乎有些不愿。“不用了,昨夜我的探子得到消息,现在正要去,可巧赵大人赶来,不如一起同行,分出是非,做个见证可好?”
“主子有命,奴才不敢不从。”赵兴文回应,年轻人点点头。
“不过……”赵兴文突兀一语,年轻人心头咯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