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一旁有人冲出,还朝着自己这边射来暗器,不管是怜香楼的女子还是那些丐帮弟子皆是吓了一跳。可随后见得那些暗器只是射向丐帮弟子,并无一发射歪飞向自己,这些怜香楼女子这才放心。
见着暗器破空射来,几名丐帮弟子面色一紧,纷纷舞着手中棍棒抵挡,但闻“乒乓”几声轻响,不少暗器已是被丐帮弟子给击落,但仍是有两名丐帮弟子功夫生疏,被张铎彪所发出地暗器给扎在了身上,传来几声惨呼。
而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张铎彪也已是飞身到了那些怜香楼女子的身前,将几人护在身后。但见张铎彪伸手一扬,又盯着几名丐帮弟子,便沉声说道:“几位姑娘莫怕,这几只癞蛤蟆就交给本公子了!”
听得张铎彪张嘴一声“癞蛤蟆”,闭嘴一声“癞蛤蟆”,几名女子只觉好笑,尽皆捂嘴。而那几名丐帮弟子闻得张铎彪之言,面色却是变得极为难看。
身为丐帮弟子,平日里便是这等形象,少有干净一天,所以这些个丐帮弟子也最是恼怒那些嘲笑他们模样之人。眼下,张铎彪出言便以“癞蛤蟆”称呼自己,在几名丐帮弟子看来,这便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也难怪这几名丐帮弟子会冲着张铎彪怒目而视,双目之中尽是火光。
“臭小子!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冲着张铎彪一指,一名丐帮弟子挺身而出,瞪着张铎彪便是一声怒骂,想要给张铎彪几分警告。
听得对方之言,张铎彪自然明白这些丐帮弟子因何恼羞,但他却是不怕,反而一脸地不屑模样,又伸出小指掏了掏耳,答道:“本公子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你以为本公子不说,就可以掩盖你是癞蛤蟆的事实?”
“你!?”
见着张铎彪仍敢口出不逊,那丐帮弟子不禁气急败坏,奈何他没有张铎彪如此一张利嘴,此时被张铎彪出言一堵,便已是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我什么我?”
这丐帮弟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张铎彪面上得意之色愈浓,这又反唇相讥道:“本公子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道还说错了?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就你这副模样,说你是癞蛤蟆还真是委屈了癞蛤蟆了!也不知道此时那癞蛤蟆心里作何感想…”
此言一出,那丐帮弟子之面色顿时憋得通红,直似那猴子屁股,看来是被张铎彪这一番话给气得不轻。
“噗嗤!”
又闻一声嗤笑,张铎彪听得一愣,不禁回首看去,却是正见那绿衣女子正捂嘴笑个不停,显然是被张铎彪的言辞给逗乐。
而此时张铎彪离得几女极近,却是可以看清几女的容貌,他这一看去,才发现这怜香楼的几名女子一个个皆是貌若天仙,美得绝代芳华,特别是这绿衣女子的掩面莞尔,更是令得张铎彪看得如痴如醉,半晌不见回神。
待到良久之后,张铎彪这才缓缓回过神来,其心中却是愈发地得意,只道自己这出手来得及时,要是真的被墨轩给拖住自己,岂不是见不到这“褒姒一笑”?
“臭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又一名丐帮弟子出言骂道,倒是想用自己丐帮弟子的身份来迫使张铎彪退缩。
不过张铎彪根本不惧丐帮,眼下听得这人之言,更是不买这人的账,便见张铎彪看向这人,满面傲然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丐帮的人,不过这又如何?难道丐帮的人,就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欺凌别人姑娘家了么!?”
说到后边,张铎彪已是一脸的正色,好似自己出手相救,只是为了道义,倒是浑然忘了自己之所以出手,只是不忍见到这些年轻美貌女子落在这些丐帮之人的手中。
见得张铎彪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仍是躲在树丛之后的墨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对着张铎彪的身影便送去了万般鄙夷,看来这张铎彪与叶子倒也没什么两样,也许这便是臭味相投吧?真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与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
一阵无奈地晃首,墨轩却是不会让张铎彪独自面对丐帮几人,就是自己对着邪教之人再有微词,墨轩也不可能坐视张铎彪与人动手而不闻不问。
想到此处,墨轩已是缓缓起身,又从树丛之中走出。场中之人见得一旁竟还躲了一人,又是一阵吃惊,当下也不看墨轩,只是向着四周打量而去,要看看这附近的树丛之中是否还藏着别人。
此处自然不会再藏着第三人,所以墨轩只是任由几人去张望,倒是不见出言提醒,何况如此一来,也会令得几名丐帮弟子心生忌惮,之后就是再要动手,也要顾忌一二,墨轩更是不会去说。
一路向着场中走去,墨轩只是向着场中几人打量而去,那丐帮弟子没什么好瞧的,都是一个模样,浑身邋遢无比,就是凑到近前看也不一定能够看得清几人容貌。但几名怜香楼的女子却不同,一个个皆是国色天香、各有千秋,就是墨轩也不免多瞧了两眼,只道这怜香楼也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这么多女子,就是大内皇宫的那些宫女,也不见得比得上眼前这些女子貌美。
心中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