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来到师父跟前,墨轩行礼一礼,垂首不语。
见此,凌水寒明白徒弟心思,便说道:“如此高深的剑法,你在两年之内已能练到这种地步,委实是不易,想必你在这剑法之上也是下了苦功、花了不少心思!”
知道师父是在安慰着自己,墨轩心中虽仍有失望,但面色总算还是好看了许多。
凌水寒又向徒弟问道:“起初你说起这剑法之时,为师还道不信,这世上又怎么会有这种剑法?但现在看来,倒是为师孤陋寡闻了,只是不知你这剑法来历?为师为何从未听闻过?”
闻言,墨轩也不答话,只是说道:“这些,徒儿自然会与师父说来,不过徒儿此时心中还有几处疑惑想要请教师父!”
听得这话,凌水寒点了点头,便说道:“那你随为师进屋来…”
说完,凌水寒已是转身入屋。
师徒二人有话要谈,张铎彪与廖星星虽是好奇,但也不会去听,这就仍是打算在院中呆着。不过墨轩想起,还是向二人说道:“我进屋去与师父说说话,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
“去吧,我们在这儿聊聊天等你就是了!”
张铎彪摆了摆手,示意墨轩快去,墨轩也不耽搁,这便随着师父进了屋子,闭门不出。
瞧见墨轩进屋,二人这才收回了目光,又对视了一眼,便见廖星星问道:“张大哥,墨轩那是什么剑法?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见廖星星问起,张铎彪却是摇头,答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剑法,但这剑法却是让厉害非常,我自问攻不进去…”
“攻不进去?”
廖星星听得一咦,秀眉微蹙,却是不懂。
张铎彪闻言,这才想起,廖星星虽是百里长风的徒弟,但她的武功并不算好,这对武功的眼光见解自然也就不如自己,难怪她只会觉得墨轩剑法厉害,却是看不出其中门道。
想到此处,张铎彪也不藏掖,这便向廖星星解释道:“墨轩方才那套剑法虽是神奇,但也仅能用作防守,你见他使出二十七式剑法,可有见到过一式攻招?”
经得张铎彪提醒,廖星星这才恍然,难怪方才见着墨轩舞剑,只有剑影潺潺、却无剑气纵横,原来是因为这样。
了解到了这些,廖星星便对墨轩剑法失了兴趣,这便只是与张铎彪闲谈了起来。
而此时屋中,师徒二人面对而坐,凌水寒的面色微沉,只是因为徒弟方才所问。
“墨家堡…”
“果然…”
长叹一声,凌水寒不禁摇了摇头。
见着师父如此模样,墨轩心中疑惑更盛,便连忙问道:“师父,怎么了?难道这墨家堡还真与我有干系?”
闻言,凌水寒抬起头来,看向徒弟,悠悠地说道:“当年为师从五毒教手中救下了你,又得知了你的姓名后,为师便在猜测,你究竟是什么人,竟会引得五毒教之人派出这么多好手来捉拿你?”
“可思来想去,为师终是不得解!你一个半大的孩子,又如何值得五毒教如此?想到最后,为师这才想到,五毒教之所以这么看重于你,只怕是因为你这姓氏!”
“因为,你姓墨!”
墨轩闻言一怔,指着自己呼道:“因为…我姓墨!”
“不错!”
凌水寒点了点头,这便站起身来,又继续说道:“江湖传闻,在西北极远之地,有着一座巨堡,名为墨家堡!而堡中之人,多数为墨姓,乃是那墨子后人!”
“墨家之人,极为擅长机关之术,而且皆是妙用无穷,更有甚者,说谁可尽得这墨家机关之术,便可得了这天下!”
“天秦皇帝自然也听闻了这些,所以他对墨家极为忌惮!但好在这墨家之人从不出世,只是于深山之中隐居,而外人又寻不到那入堡之法,所以数百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天秦历代皇帝这才放下了心来…”
说到此处,凌水寒转身看向墨轩,这便正色说道:“你父亲姓墨,五毒教杀你父母,又这么想要捉住你,以为师看来,你父亲必定是那墨家后人,而五毒教是觊觎那墨家机关之术,这才想要以你去得到它,以此谋划什么大事!”
闻言一惊,墨轩不禁瞪大了双眼,吃声说道:“师父…你说…我爹是那…墨家后人!?”
“嗯…”
凌水寒点头说道:“也只有如此,才能说得通一切了…”
见着师父如此说来,墨轩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他万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竟还有这等身份。不过如此说来,倒也说得通了,为何父亲在自己小时候便精通各种机关之术,会做出各种机关来,比如说那九天鹏翔翼,那枯井之底的通道机关,还有那本《墨家机关之术》,原来是父亲从家中带出来的…
还有那些墨家的武功、墨家的心法,这可不是一个寻常汉子能够拥有的。原来自己父亲真是墨家后人,那么如此一来,自己不也是墨家后人?
想到此处,墨轩又忽地想起自己在井底找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