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银钱,小厮面上露出一笑,只道自己守在这里果然没有错,这锭碎银,可足以抵得上他三两个月的工钱。
目光被银锭所吸引,小厮却是没有注意到,那司空喻已是几步走到了自己身后,又纵身一跃,便凭着轻功飞出了这医馆后院。
察觉到身后动静,小厮回首看来,便正好见到司空喻突然展示地这一身轻功,在屋顶之上起落着身形,直向天边而去。
“哗!”
小厮吃惊地一呼,待他回神再看去之时,却发现夜色一片空荡,已是再也见不到司空喻的身影。
“原来客官竟是个武林高手!”
惊叹了一声,小厮面上又浮上一股懊悔之意,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要这锭碎银,只要这客官教他几招也成。
如此自作多情地想着,小厮却是没去想过司空喻会不会答应教他。可眼下人已经走了,小厮再去多想也是无用,只好将碎银贴身收好,又一脸遗憾地离开此处,打算去找李老说起司空喻已经离开一事。
……
离了医馆后院,司空喻已是宛如一个没事人,这便一路赶回了客栈。
被痛苦折磨了一夜,早已是疲惫不堪,所以一回到客栈,司空喻待随意沐浴了一番后,这便歇下,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到了次日早晨,就在司空喻睡得正是香甜之时,却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这顿时让司空喻的心情都不好了起来。
“何事?”
以为是店小二有事这才来叫自己,所以司空喻也没打算去开门,便只是坐在床上呼喝问道。
却不想,回应他的竟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是我,你快开门!”
这声音听起来极为耳熟,司空喻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也许是累极了之后睡下,又刚刚醒来的缘故,司空喻的意识仍是一片朦胧。待过了一会儿,司空喻的脑海之中这才浮现出了罗盈的面容来。
“是你啊…”
应了一声,司空喻正要翻身下床去开门,却发现自己还未来得及更衣。
面色一变,司空喻立马顿住了身形,又呼声道:“你等一会儿,我换衣服!”
边说着,司空喻便立马穿起了衣服来。
门外,罗盈听到这话,面色却是一怔。
“什么嘛!”
只见罗盈一呼,又不满地说道:“这都日上三竿了,他怎么还没有起来,昨晚干嘛去了呀?”
心中又是一阵嘀咕,罗盈正要开口说着别的之时,却是忽见那门“吱呀”一声地打开,司空喻便从房中走了出来。
一见到门口站着的罗盈,司空喻打量了她两眼,这便问道:“姑娘这么早呢!不知姑娘来找司空喻,可是有什么事?”
“这还早呢?”
罗盈却是答非所问地说道:“这都快午时了,你还说早?”
“现在好像才不过辰时吧?离那午时还有许久,姑娘为何这么说?”
司空喻故作不解地道。
被司空喻一语拆穿,罗盈面色一红,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司空喻却是不作理会,这在罗盈看来,还以为是司空喻怕了她。
见此,罗盈心中稍作满意,于是又看向司空喻面容,却好似发现了什么,不禁蹙眉问道:“咦?我看你面色不太好看,难道你没有休息好么?”
“哦!”
闻得此言,司空喻心知自己才刚刚发病一场,面色难看也是正常,但他却不打算将这事告诉罗盈,于是摸了摸自己面庞,只是答道:“昨夜睡下得太晚,也许是没歇息好的缘故吧!”
见此,罗盈将信将疑,却是不再去追问,便又另外问道:“对了,前两天我与你说的那些,你可有仔细考虑?”
“什么话?”
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司空喻竟是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见状,罗盈好似十分生气,不禁高声呼道:“这才过了几天,你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闻声面露恍然,司空喻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声胡乱说话,嘴上却是说道:“没有、没有忘!姑娘与我说的话,我又怎么敢忘呢?”
“这还差不多!”
闻言,罗盈瞪了司空喻一眼,这才作罢,又继续问道:“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对此,司空喻却是不急着回答,只是侧身一让,又作了一个恭请地动作,便向罗盈说道:“姑娘还请入内,有话坐下来慢慢说。”
“也好!”
罗盈本也不想一直杵在这门口,此时见到司空喻请他们进去,罗盈点了点头,这便抬足走进了房中。
司空喻住的这房间,罗盈已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青儿在门外守着之时,罗盈已是来过一次,此时见着房内布置,却是让罗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偷偷潜入这间房的情形,这不禁让罗盈俏脸一红。
不明罗盈面红耳赤地缘由,司空喻也无心去多问,便只是来到桌前,请罗盈落座后,自己便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