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郑谦说完,便好似失了魂一般,脑袋也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楚王!?”
赵一卓听着一惊,万没有想到这勾结叛军的竟是楚王!
苦思无果,赵一卓也不再去想,便又向郑谦问道:“快说!楚王为何要造反?又为何要与楚天扬勾结!?”
郑谦低着头,眼珠一转,却是没让赵一卓发现。随后,他又作出一副苦脸,向着赵一卓哭道:“英雄饶命!小的只是一个送信的而已,至于楚王与楚天扬在书信中说了什么,小的不得查看,小的也是不知啊!”
赵一卓见他说得声泪俱下,不似作假,竟是信以为真,便又问道:“你这里可以楚王勾结楚天扬的书信!?”
“没有!”
郑谦摇首道:“那楚天扬与楚王每每通完书信,便会当场焚毁,不教人留下证据!”
“那叛军这几日攻打凉州甚紧,可是那楚天扬与楚王达成了什么协议!?”
赵一卓追问。
“应该是!只是那具体内容,小的也不得而知!”
郑谦回答。
随后,赵一卓又问了几个问题,郑谦都老实回答,但赵一卓一问起具体详情时,郑谦则是以他身份不够不知情来回答,赵一卓也拿他无法。
不过,此行好歹还是问出了许多有用的情报,比如楚王勾结楚天扬造反,楚王要楚天扬攻破凉州、直指中原,楚王也好趁机起兵造反,推翻当今天子,以自立为皇…
见再也问不清情报,赵一卓也不打算继续多问,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尽早将这些情报报知元帅,让元帅定夺。
“这些话,你最好是说的实话,若是有半分虚假被我知晓,我必定来此取你狗命!”
狠言一声,赵一卓便用剑墩奋力敲在郑谦颈间,那郑谦都来不及痛呼,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就此晕了过去。
扔下郑谦不管,赵一卓大步来到营外,招呼着一众青琼山弟子离开。
几人循着来路往回走去,却发现正有大队叛军朝着自己来时的地方集结。
“难道那些死了的叛军被发现了!?”
赵一卓心中一惊,不禁放慢了脚步,开始另寻他路逃出叛军军营。
可几人动作,却被一旁一名小将瞧在眼里,那小将正是奇怪,便朝着几人走来,还大声呵斥道:“喂!你们几个,四处看什么呢?还不快走?将军集结三军,难道你们想违抗军令!?”
赵一卓几人闻言,却是不为所动,若是这下随着叛军前去集结,自己几人不知叛军军阵所属,定是要露出马脚来!
“赵将军,我们怎么办!?”
眼见那小将距离众人越来越近,一名青琼山弟子走到赵一卓身旁低声问道。
“先敷衍过去,若是不行,就夺马杀出去!”
左右没得退路,赵一卓只好如此向众人说道。
几名青琼山弟子听得一怔,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既然愿意随着赵一卓来这叛军军营,便已是做好了此等打算,何况几人只要抢来了马,便可一路冲回凉州,不过是逃亡一段路罢了。
只要入了凉州境内,叛军心有忌惮,定然不会追得几人太紧,几人到时便可逃出生天!
此时,那小将已是走到几人近前,他恼怒几人不应他的话,便挥鞭朝着一人打去,嘴里还在骂道:“还站在这里,老子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啊!?”
“啪!”
马鞭落在一名青琼山弟子身上,抽得他后背一阵火辣,却只得强忍住疼痛,不敢吭声。
“哟呵!倒是个硬骨头!?”
那小将瞧得一奇,其马鞭一扬,竟是又要打来。
赵一卓见状,忙上前拦住那小将,又堆笑求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这兄弟不会说话,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不会说话?”
那小将听得一咦,又望向那名青琼山弟子,讶然呼道:“原来是个哑巴!”
那青琼山弟子听得心中憋屈,但为了不露马脚,只好配合着“唔唔”了两声。
见着这人真是哑巴,那小将也不打算与他计较,便看向赵一卓骂道:“你们几个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集结!?”
说着,小将抬起一脚便踢向赵一卓,却只觉脚背一疼,好似踢在了一块铁板之上。
“哎哟!”
小将抱着脚背一呼,赵一卓见状,连忙装作被踢跑地模样,又转身朝着小将赔笑道:“将军莫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言罢,赵一卓便领着众人随着叛军而去。
“哎哟!真他妈硬,疼死老子了…”
“我军中竟然还有个哑巴?真是奇怪…不对!我怎么没听说过军中有个哑巴!?”
那小将起初还不见起疑,此时脚上一疼,却是让他回过神来,便立马指着赵一卓几人喊道:“你们几个,给老子站住!”
听得身后小将一呼,赵一卓心知自己已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