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灰烬从来不收拾。又比如,红芜总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堆的零食,用火烧了过后再咔吱咔吱的边看电视边吃,地上一堆的垃圾从来不管。
白瑾每天回来没有热腾腾的晚饭,从来只有无穷无尽的垃圾。
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在这一天,变态了。
休假的周日,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林止蔺因为有业务所以出门了,家里只有红芜和白瑾。红芜躺在沙发上忽然一挥袖子,那还在响着的门铃的大门被猛然打开,只有门口一脸懵逼的萧剑。
和刚出卧室同样一脸懵逼的白瑾。
“行啊你老白,啥时候买的这自动门,够高科技的。”萧剑在门外笑道。
白瑾瞥了眼窝在沙发里翻着白眼的红芜,只得干巴巴说道:“先进来吧。”
萧剑进来了,自然是看不见红芜的,但是能看见地上刚被烧掉的一袋薯片,乌漆墨黑的一片看起来脏的不行:“老白不是我说你,你这生活作风有问题啊,你看地上这么脏你也不扫扫。平时看起来这么干净个人不是。”
他看不见红芜自然而然怪到了白瑾头上,白瑾瞪了眼窝在沙发里吃着薯片看好戏的女鬼,窝了一肚子火。
他倒了杯茶大步的上前,一把将沙发上的红芜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靠枕拍了拍上面的碎屑,看起来就像是帮人拍沙发上的灰:“坐。”
萧剑也不讲究,直接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今天来是跟你说有了点线索。”
白瑾端茶的姿势一顿。
“我们走访排查了沙滨路周围的群众,发现那具无头女尸独来独往从来不跟周围邻居有过多的交集,她在一家酒吧工作,至于做的嘛……跟你推测的差不多,是个性/工作者,每天接触各式各样的男人,但是从来不跟任何男人有超过工作上的任何接触,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没有男朋友。”
红芜被白瑾拉起身后百无聊赖,就凑到萧剑身后听他说被害人的信息,听得好玩儿了忽地吹了下萧剑的耳朵。吹得萧剑瑟缩了一下脖子,她吃吃笑着。
“嘶,老白你这儿怎么阴风阵阵的。”萧剑抹着脖子说道。
白瑾警告性地瞪了红芜一眼:“继续说。”
“哦,刚说哪儿了。对了,奇怪的还不止这些,后来我们民警继续排查,发现周围人几乎都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从来没有见过家里人去找她。她的身份证也是早就过期的了,公安网里面查到的信息也仅有家庭住址,父母联系方式什么的一概没有,大概是个孤儿。”
红芜在身后突然闲闲插嘴:“大概不是个人。”
“你闭嘴。”
“啊?”
“没说你。”白瑾扶额。
萧剑奇奇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又左右看了下,确定没人后,疑惑道:“老白你不会鬼上身了吧。”
“他是鬼缠身,不是鬼上身。”红芜乐道,咔吱咔吱吃着薯片,倚在沙发背上。
“继续说。”
“……哦,另外你让提取的DNA鉴定报告出来了,你猜最奇怪的是什么。”萧剑还紧张兮兮地想卖个关子,神秘兮兮地凑到白瑾面前,对上白瑾那张面瘫的冷漠脸又尴尬地冷笑两声,缩了回来,“我还是直说了吧,咱们把沙滨路的受害人DNA结果放到数据库里面去比对,原本想找这姑娘的家庭成员,结果你猜怎么着,嘿,那姑娘的DNA竟然跟清河路受害人的DNA高度相似!”
大吃一惊的不光是白瑾,连咔吱咔吱吃着薯片的红芜也停了下来,一脸莫测地看着还在滔滔不绝说着的萧剑。
“两个受害人是亲属关系?”白瑾问道。
“原本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清河路那受害人的家属死活不承认,非说家里根本没有这么个亲人,相似度极高,简直就是双胞胎,可人家父母不承认。我们估摸着……会不会是他们家里有难言之隐,让人给寻仇了之类的?比如……婚外情情杀……?”
“不对。”旁边的红芜突然开口。“肯定不是人做的。”
“那两个受害人的信息比对你们做出来了吗。”
“做出来了。”萧剑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照片,一张是青春洋溢的笑脸,另外一张只有一个老旧的黑白身份证件照,甚至有些模糊不清。
萧剑点了点其中一张身份证件照,说道,“这姑娘就是沙滨路的受害者,叫安捷,因为只有她过期身份证上的照片,所以……看不太清楚。这个姑娘叫卫拂晓,她爸爸是早年的老师,后来因为身体原因退休了,妈妈就是普通的乡下人,但是也读过书,家里还是很有文化底蕴。”
两张照片,其中一张青春洋溢,笑容灿烂,另外一张清秀可人,却是一脸冷漠。但两人乍一看的确有相似的地方,看起来的确像是亲姐妹这么一回事。
“卫拂晓是心肌梗塞而死,但是家里没有遗传的心脏病,并且安捷也是健全的,并没有发现心脏病的迹象,这事你比我清楚。”
白瑾吸了口气靠在沙发上,深沉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