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在门口贴符了吗。”
“……”
“……”
空气瞬间凝滞,两人相对无言看着彼此半分钟。
“不,不会的,没符她也进不来,我,我这屋子可是有天罡…”
“碰!”还没等他说完,铁门瞬间被穿了个洞。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就开始从外往里面挤!
“卧槽你大爷!”林止蔺捡起地上的拖把就往那洞口捅,居然还硬生生地把那头给捅了回去!
“看,我,我说,没事吧,哈哈。”白谨看着林止蔺强颜欢笑,头疼的抚上额头。
这叫没事?
还没等他俩喘过气,只听门背后“咔咔”地声响。
又怎么了?两人颇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林止蔺还是决定透过猫眼去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厉鬼居然只有个脑袋挂在那拖把杆上,张嘴一点一点地啃着!而且看她地速度很快就要啃过来了!
“妈啊,妈啊。”林止蔺坐下来惊呼,“她居然在啃拖把杆。”
白谨彻底头疼了,他这都遇上了什么事儿。冷静下来,他沉静开口道:“你还有什么法宝能制住她吗。”
林止蔺肯定道:“有,但我需要时间。”
看白谨已经要发怒了,他赶紧说到:“不是我偷工减料不给你事先准备,是那东西作为我派镇派法宝不能随便祭出,而且还要用我们派人的血印才能开启,出一次就是开了天眼,容易折寿遭天谴啊。”
“我拖住她,你赶紧去。”
林止蔺还想质疑就凭你个文艺青年你用眼神感化她吗?却看见白谨冷静沉着的样子,不知怎么,他心忽然也就定下来了。
“那好,你…保重。”
那一瞬间他看白谨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一个就要抗战牺牲的伟人。他脑海里都快要响起悲壮的配乐了。被白谨一个眼刀子丢过来,赶紧灰溜溜地跑走了。
兄弟保重,你永远活在我的心底。
白谨伸着脖子透过猫眼去看,看那头已经啃了老大一半的拖把杆了。他慢慢滑坐下来,也不知道林止蔺一去需要多久,他能做的也是尽可能的拖延。
他环视四周,发现屋子里除了神像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林止蔺要知道自己宝贝法器被称作莫名其妙的东西非得气死),根本没有可以顺手用的。
正头疼,突然余光瞥到了角落的两面帆旗,一面写着驱魔一面写着辟邪。
陡然想起林止蔺背着这俩帆旗像是唱戏的滑稽样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他面前哪怕是个马桶刷他也没法嫌弃了。咬咬牙,白谨迅速的窜到了角落刚拿起帆旗,只听身后一声巨响,那颗脑袋已经挤了进来!
白谨抄起那幅驱魔的帆旗就捅了过去,直戳那脑袋的眼睛!“噗嗤”一声,那帆旗杆子居然直接捅过眼珠子穿过了头部!
那东西大叫起来,十分难受似的,凄厉的叫声仿佛要把人的耳膜撕破。
白谨见效一鼓作气地又用上了另外一面帆旗,步步推进,愣是硬生生地把那黑乎乎的头给推了回去!
两面帆旗插在门上仿佛镇门神一般。
用的力道不小,白谨几乎瘫软在地,刚跌落在地庆幸余生,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咔嚓”一声,两面插在门上的帆旗赫然断成两截!
“驱魔”、“辟邪”同时倒下,同样倒下的还有白谨一向镇定的自制力。
那东西似乎学聪明了,一下一下用头凿门扩大洞口范围,待到范围已经足以它进出,它迅速挤进来就张开大口像白谨咬了过来!
白谨还倒在地上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能本能的抬手一挡,恰巧那东西一口咬在了白谨的手臂上!
一瞬间,白谨手上黑烟四起,那东西突然发出惨痛的叫声。
乌黑的烟气从它嘴里冒出来升腾,它迅速退开仿佛惧怕一般。
白谨被咬的呲牙,手上已经乌漆墨黑的一片,看不出原本的痕迹了。
可仔细看,那东西刚刚咬的位置…似乎是几天前那个疯女人留下的…
“哎呀哎呀,我当什么不得了的祖宗出世动静这么大,也不过就是一只厉鬼嘛。”空气中突然传出女子的娇笑,白谨眼前红衣蹁跹,那张日夜相对的娇媚脸蛋看好戏般地朝他轻笑,“就是吃相…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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