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张采转头望向石文义。
石文义笑笑,低头品茶,不理会于他。
“李玉,你小子是不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张采无法强迫石文义开口,只好挑软本柿子捏。
“不瞒张大人,小人还真的不知!”李玉一摊手,来了个一推二六五。
“你们!”张采气急败坏地指着李玉,为之语塞。
“好了,李玉,别逗你张大人了!”石文义抬头笑道。
“原来你小子是逗我呢!我说嘛,你天天跟着大哥岂会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张采就待上前揍李玉。
“张大人,你还想不想听这秘密了?”李玉扔出了杀手锏。
张采的动作停在空中,想要惩罚李玉,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跺脚,“好你个李玉,先记着,说,究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李玉一脸神秘地凑到张采耳旁。
张采一脸嫌弃地推开他,“别这么神秘,快说!”
“隔墙有耳!”李玉一指外面,道。
张采看看周围,只好无奈地将耳朵凑到李玉口边,“快说!”
一阵耳语之后,张采一脸的恍然大悟,“这小子,还真是大胆,他就不怕暴露身份?”
石文义看看他,白了他一眼。
“就是,那家伙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就算他掺和到再凶险的事我都不惊奇!”张采满脸了然地道。
“知道就好,但我们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石文义补充道。
“对呀,得派人去保护他!”张采跳起来。
“得了吧!石大人已经安排了,等你想到就晚了!”李玉一脸欠揍地冲张采一咧嘴。
“你小子!”张采气急之下就要冲过去。
“好了,安静点,等候明小弟的信。”石文义沉声道。
听了石文义的话,张采一下子焉了!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石文义一脸正色道。
“这?还没什么线索?”
“那你平日里在干什么?吃干饭?”石文义一瞪眼道。
张采垂下头,无言以对。
“哼!尽快查出,否则只怕明小弟也会有危险?”
“知道了!”张采一丝恶狠狠目光闪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应道。
倚红楼二楼房中。
寿宁候从窗中望着楼下零零散散的客人,满面难看。
“候爷,这就是你的应对之策?”黄豆豆毫无形象地斜坐在椅中,说着风凉话。
寿宁候充满杀气的目光投向黄豆豆。
“怎么!主上让我来看看你的成果,学一学,我连问都不能问了?”黄豆豆下巴一扬。
“来日方长,不劳黄专使费心!”寿宁候铁青着脸道。
“那就好!别怪我没提醒你,得尽快,否则等这些青楼发展起来,咱们可就糟了!”黄豆豆阴阳怪气道。
梆梆梆,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
“谁?”寿宁候没好气道。
“候爷,是我?”
“进来!”寿宁候有些缓和。
“候爷,那满春院如此这般。”来人进了房中,看都未看黄豆豆,直奔寿宁候。
听完汇报,寿宁候面色青中带紫,一掌拍在窗栏上。
“原来满春院早有对策,我说呢,今日这客人也太少了!”
“这满春院还真是有高人指点啊!”黄豆豆插言道。
“应该就是那环采阁背后的高人出手了!”若有所思,自语道。
“咱们能否用这会员制?”黄豆豆正色问道。
“会员制?”寿宁候一皱眉,摇头道,“此法虽好,但却有些限制。况且,咱们倚红楼可不能拾人牙慧,况且那满春院已经与我们宣战,如果此时做出东施效颦的举动,岂不被京师之人笑死!”
黄豆豆一想,也对,此时应该是想办法去打倒满春院,而非效仿,但自己真的没什么对策,还真得看这寿宁候的了!
“候爷,再无客人前来了,您看这表演?”门外管事问道。
“表演开始,不等了!”寿宁候稍稍沉吟,吩咐道。
“是!”
不过半盏茶时间,下面传来了靡靡乐曲之声。
“我去看看!”黄豆豆眼放光芒,起身向外行去。
寿宁候不屑地看看黄豆豆,不管他。
“你且去再探,看那满春院及环采阁还有何动静!”
“是!”
“好戏开场了!”寿宁候整整衣冠,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自语道。
“请到菊花房中!”王清正在看台上表演之时,只听得一个声音低声语道。
王清一惊,抬眼看去,却见是一位倒茶伙计。
而那位伙计说话之后,一言不发,看都不看王清,去为后面客人添茶。
咦,还弄得如此神秘?王清好奇不已,抬头四下观望,却只见二楼一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