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我说砸开把里面的药仁取出来用白水一煮就行了。反正桃仁是一味中药,吃了也不会有事。
婶娘不疑有它,让我谢谢那个朋友,便回厨房去了。
我一个人在门后提心吊胆戒备了好一会儿,没发现异常,才渐渐放下心来。
打落山魈的效果立竿见影,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婶娘已经把那件厚棉袄脱下来了,胃口也比往常好了一些。
吃完饭我就在三叔家睡下了,因为担心那只山魈再回来。
但这一晚上我几乎没入眠过,隐隐约约的总能听到那只山魈微弱的叫声,仔细去听又没了,搞的我都快认为自己幻听了。
无比煎熬的熬到天蒙蒙亮,我起床开门出去找,这时候又听到了一声,循声走过去不由大吃一惊。
山魈居然真的没离开,它蜷缩在一个鸡笼里面,六条手腿,脑袋长的像死猴子的骷颅头,又干又瘦,赫然和上次陈老根从我背上打落的那只差不多。
“靠!”我急忙跑回门口把桃树枝抓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捅了捅鸡笼子。
山魈缓缓睁开眼,眼睛和上次那只不同,是银色的,竖瞳,看着十分瘆人。
它一见我,顿时害怕的挣扎起来,想逃跑,可奇怪的是鸡笼的窟窿眼明明比它身体还大,却钻不出去,一钻就往回弹,一钻就往回弹。
而且这种弹法还对它有伤害,它痛苦的惨叫,身上“滋滋”的冒黑烟,没一会儿又趴下了,有气无力的瘫在里面。
我有点明白了,这个鸡笼子困住了它!
鸡笼狗舍都是阳气很重的东西,特别是大公鸡和黑狗呆过的,更是如此。
它被阳气克住了,跑不出去!
我一时间有些无语,自己什么运气,竟然把它扫进鸡笼子里面去了。
可同时也产生一个难缠的结果,怎么处理它?
仔细想了想,我觉的还是请教一下黄毛比较好,于是用桃木枝把鸡笼挑起来挂在摩托车前面,开车去了前两次烧尸体的那个破砖窑,把鸡笼存在里面,给黄毛打电话。
结果黄毛的电话干脆断线了。
我急的团团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干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先回了店子。
而之后整整一天,我都没能联系上他。
白天无所事事,我干脆补了一觉,睡到下午。
下午孟水生来找我拿高中课本,说婶娘吃了我的“药”以后效果非常好,病好多了,感觉不到冷了,人也精神了很多;婶娘说谢谢我,也谢谢那个给我药的朋友。
我自然大喜,折磨婶娘好几年的“病根”终于除掉了。
经过这件事,我对陈老根的好感大增。
……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陈老根应约来了,那把黑伞终于收了,挂在肩后,什么也没说,让我跟他走。
我急忙跟上跟他道谢,说婶娘的病好多了。
他说那东西不好发现,但只要发现了,处理起来就简单,至于山魈先放着,别管它。
我说好,这时发现他竟然是朝着自己老宅的方向去的,疾步匆匆。
没多久,他果然带我来到老宅门口,透过老宅的大门发现,里面竟然有火光。
我大吃了一惊,老宅是我和爷爷从小生活的地方,自从爷爷去世后,睹物思人,加上做生意来回不方便,自己便住在店子里,很少回这里了。
大门的钥匙只有我和三叔有,门锁明明挂在大门上,里面怎么会有光?
“把门打开吧。”陈老根对我说道。
我说好,拿出钥匙把门锁解开,陈老根推门。
“吱……呀……”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音,缓缓打开了。
只见里面堂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光线弱的发黄,但吸引我注意力的却并不是它,而是大堂正中间一口方方正正的东西。
棺材!
再细细一看,我更是惊的长大了嘴巴,爷爷的棺材!
我懵了,爷爷的棺材不是被剥皮鬼给卷走了,怎么会在自己老宅里?
而且离着爷爷的桃花坟地就只区区一百米不到!
什么情况这是?!
棺材明明去了林场的护林人小屋,怎么转了一圈,几乎回到原点?
我本能的看向陈老根,他没解释,而是道:“把棺材打开。”
“开棺?”我一愣,立刻摇头。
可还没等我把拒绝的话说出口,陈老根便说:“你爷爷在棺材里面给你留了一些东西,也是那些抢夺棺材的人和阴物的最终目标,你不开,你和你爷爷将永不得安宁,这也是他的临终遗嘱。”
“遗嘱?”我愣住了,爷爷竟然在棺材里面给我留了东西?
为什么呀?有什么东西直接给我不就成了,为什么要放在棺材里面?自古以来开棺便视为不孝,是件很忌讳的事。
“你爷爷之所以不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是想让你远离法事行做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