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树叶何分粗细,咱家其实仅是附庸风雅而已,喝那么个意思哪来那么多讲究”。
“督主不讲究那最好不过,否则末将也无能为力,眼下就这粗茶淡饭也怕撑不过几日了”周遇吉苦笑。
“军粮不足了?”常宇问道。
周遇吉长叹,他自从太原发兵得戴廷栻等豪绅捐粮,本也算充足,却在东进真定府境内遭贼军追击仓皇之余辎重丢弃不少,眼线已是捉襟见肘,入满城时本以为有所补给,城中大户早被贼人掠劫一空了。
“粮饷皆是小事,定兴囤万石粮草,保定城内也有足够的饷银,只需近前一步,此忧可解”常宇轻描淡写,诸将大喜情绪激昂,就知道什么事一遇到小太监就不算事。
事实当真如此么?只有常宇知道定兴那点粮草和保定城内那点饷银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此时他需要士气,自不可据实说,而且还要继续画大饼:“闯贼拷掠数府所得皆在此地,只需一举破敌,就地论功行赏!”
“督主此言当真?”常宇短短一句话,立刻搅的诸人内心大震,听他话里意思,破贼之后所得不用上缴朝廷,坐地就分了,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连周遇吉都坐不住了。
“本督何曾戏言过,诸位尽可传令全军:破贼后所得,无论钱粮一分一厘无需上缴国库,论功分了,且看诸位本事能取多少了”。
“何时开战?”诸将激动难耐,纷纷坐不住了。
“就在今日!”常宇冷笑:“此时此刻,随时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