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心魔。所以对你的印象极为深刻,又私下研究你的武功,所以那天你对我说你的武功路子时,我才会很快便明白过来。”
风凌云道:“我想知道,当年被你扔进水里的嗯啊几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商轻雨忽然一笑,道:“我是小魔女,你说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
风凌云心下顿时一沉,原来他一直都在为商轻雨狡辩。商轻雨这时却是俏皮一笑,道:“他们就是跟在我身边的金一、银二、铜三、铁四。你别看他们那样子,他们的水『性』极好的,特别是阿四,能在水里面带上一天呢。”
风凌云闻言,这时才松了口气,只是他眉头却是一皱:“为何今日商轻雨要同他说这么多?”
商轻雨这时又叹息一声,道:“所以我明知道你是沉浮宫的敌人,但我还是喜欢你,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风凌云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忽地苦笑一声,道:“我又何尝不是,明知道父亲的死与沉浮宫脱不了干系,但还是忍不住爱你,这才是真正的不仁不孝。”
商轻雨闻言,呆在当地,又道:“今日早上出去,我是去见师兄了,他要我杀了你!”
至此,风凌云才知道商轻雨为何一直忧虑,他惨然一笑,道:“能死在你的手上,我也算是死无遗憾。”
商轻雨道:“杀了你,我也活不下去,若是要死,我们就一起死。”风凌云叹息,道:“我现在还不能死!”
商轻雨蹙眉道:“你要找沉浮宫报仇吗?那我一定会阻止你!”
风凌云苦笑一声:“我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该找谁报仇?”
商轻雨眼中闪过疑『惑』。风凌云道:“我父亲风浩天十一年前与伽璘于华山一战,战成平局,但他却是死了。”
商轻雨道:“那你不是应该去找伽璘报仇吗?”
风凌云眼中厉『色』一闪,同时神『色』倨傲,道:“若是单以武功而论,伽璘又怎么能置我我父亲于死地?我父亲是中毒身亡的。这十余年来,我查遍所有关于毒物的记载,却都是没有找到。”
“你是说你父亲在与伽璘大战之前,便已经中毒了?”商轻雨道。
风凌云点头:“这种毒不但霸道无匹,且还能令人生出幻觉,极为诡异。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在上山前已经身中剧毒。”
“会不会是大战过程中,伽璘用毒呢?”商轻雨是不想风凌云把沉浮宫当作仇人。
风凌云摇头道:“伽璘这人有时候虽然不折手段,但也是个高傲的人,在帝都时,他曾在我父亲手上败过一招,是以他要与我父亲决战,便会堂堂而战,这才能一雪前耻。”
“那你怎么肯定你父亲所中的毒与沉浮宫有关?”商轻雨问道。
风凌云道:“因为在决战前一个月,我父亲去了沉浮宫。”
商轻雨闻言,芳心顿时一『乱』。沉浮宫奇人异士多,涉及天下所有行列。要真有这一种毒『药』,那也说不定。但此时,她心里依旧抱着一份侥幸,只希望这对风浩天用毒之人不是她的亲人,那她与风凌云的关系便不会变。可是瞬间,她又是陷入绝望之中,以风浩天这等一等一的高手,寻常人等又怎能向他下毒?
凉风袭来,吹起二人发丝。此时两人各有心事,站在一起,都没有说话。风凌云望向少林寺,眼中忽地闪过精光,开口道:“你这次来少林,怕不只是来看论禅这般简单吧?”
商轻雨道:“与你有关的我都与你说了,至于其他的,我也很无奈,也不想说。”
“沉浮宫打算对少林动手?”风凌云问道。
商轻雨道:“少年传承近千年,江湖上还没有一个门派有这等魄力,让其灭门,沉浮宫也没有这个能力。”
风凌云觉得商轻雨这话说得不假,少林几代高僧同时,觉字辈上面还有空、渡两个字辈。不说空字辈与渡字辈的高僧,单从觉字辈来说,觉言大师便名列当世五大高手之列。罗汉堂与达摩堂的首座觉方、觉真两位大师亦是深不可测,还有诸多长老和武僧。这等武力,恐怕不会比沉浮宫逊『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