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贤侄的医术和武术都很多造诣,想请你帮忙治一个人。”薛一冰说。“那人应该也是受的武功内伤,只是比我要严重地多……”
步梵微微点了点头。“我的医术并不高超,只是在武功方面因为修炼不当而造成的内伤我能看个大概,不敢作保证。”
“说实话这人的病比我还要棘手,而且应该不是练武不得当的缘故。”
“比武受伤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猜测他是被什么奇怪的武功所伤。这些年几乎把整个世界有名的医生都请过了,依旧无法理出病因。”薛一冰黯然笑了笑,若有所思。“其实我也不抱多少希望,贤侄力所能及便是,不要有心理负担。”
“既然叔叔这么说了,我尽力便是。”步梵听着薛一冰的口气,只是觉得愈发的凝重,先前薛一冰面对自己内功丧失的怪病时,都没有这般忧虑。“只是不知是什么人能让一个鲁东第一高官如此重视?”
“实不相瞒……”薛一冰回答。“他是我的父亲,也是薛家的顶梁柱薛傲。”
薛傲,薛一冰的父亲,如果步梵没猜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整个薛家的代表,他听闻过薛家背后有位大人物,连燕京的高官都要对他恭敬三分,不出所料也正是这个薛傲了。
“我听闻薛家能如此强大都是因为背后有位长者,想必也正是这位薛傲爷爷了。”
“确实是这样的,他是整个薛家的灵魂,五十年前大战之时,我父亲曾为华国立下汗马功劳,赫赫功勋。也正是借着这份功劳薛家才慢慢发展起来,父亲把我们兄弟三人都推上了很高的位置,没有父亲凭我自己也拙劣的本领也做不了这鲁东的省高官。”
步梵观察着薛一冰的眼睛,只觉得那眼睛中充满了敬仰而充满了淡淡的惧意。
“只是现在他……”
“只是什么?”
薛一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到时还是贤侄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