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龙青龙军相救之情。刘磐白面无须,长相颇为英俊,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之色道:“竟是零陵的部队仗义出手?” 旁边的韩玄,四十多岁年纪,面庞狭窄,身材瘦弱,举止间颇为老练。韩玄捋了一下胡须道:“听闻陈龙一向多谋,擅于沽名钓誉,引进流民,示以德政,其志不小。听说何皇后本提出让他担任荆州刺史,不知为何,皇上却只封了交州。” 魏延道:“那陈刺史还言道,他为了救援部队方便,取了衡阳为根据。这次是从衡阳发兵到攸县和长沙,才突击消灭了苏代的五万大军。” 韩玄一惊,刘磐已重重敲了一下椅背道:“陈龙竟如此大胆!衡阳就在长沙左近,本是我欲取之地,这件事一定要立刻上报我从父景升将军,让他允许我出兵收复衡阳!” 堂下站着的黄忠和魏延都暗暗腹诽,没想到这位刘公子刚刚脱困,不感谢人家出兵相救之情,反而即可翻脸要收复衡阳,可谓恩将仇报。但他俩没有发言权,都呆呆站在原地,低头听韩玄怎么说。 韩玄顺着刘磐的嘴风说道:“刘公子所言极是。衡阳本属于荆州,此事毋庸置疑。然景升将军初到荆州,兵力尚待训练,且有袁术之流虎视眈眈。匆忙之中,哪里能有消灭零陵的兵力。一个不好,连长沙都可能遇险,还请公子暂时隐忍。” 刘磐知道韩玄说的是事实,一个苏代就将长沙搅得天翻地覆,何况轻松击败苏代的青龙军。刘磐嘴上虽然硬气,实际上却是肾虚的厉害,根本没有和陈龙对垒的本钱。 刘磐脸色愈加难看,一挥手也不与众人告别,目中无人的走下堂去。韩玄吁出一口凉气,重重坐到交椅上,对堂下的黄忠和魏延道:“天下不宁,让我等如坐针毡啊。汉升,你仍去镇守攸县,仔细零陵动静。文长,苏代军虽被消灭,部队仍需整顿,防守不可放松。”说罢站起身,整整衣衫,步入后堂消失不见。 黄忠、魏延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脸上的无奈。刘磐之流,仗着是刘表的亲戚,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自己的长官韩玄,哪有半分爱兵如子的样子,后堂新娶的娇娃,才是他兴趣所在。陈龙出兵 刚才回来的一路上,魏延已经和黄忠聊了许多,对陈龙也是越来越好奇。虽然陈龙并没有流露出招募魏延的意思,但魏延已感觉到黄忠对陈龙的好感。整个长沙县,魏延只佩服黄忠的武艺,特别是黄忠的一手神射,更是冠绝天下。自己在韩玄手下多年,好歹混了个副将,虽然还算重用,但韩玄颇为软弱,处处受制于人,恐怕自己在长沙继续混下去,也就永远是个中层军官罢了。 魏延深信自己的才干不止于此,幼年时苦练武功,青年时苦读兵书,练就了一身武艺,对战法也是烂熟于心。若自己能得到一支劲旅,何愁不能争霸天下。 想到此,魏延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与黄忠告别。黄忠知魏延怀才不遇,也不敢替主公招揽,望着低头离去的魏延背影,也只有深深叹息。 黄忠早得到陈龙的叮嘱,在拿下桂阳之前,自己都得在攸县盯着,挡住赵范逃亡长沙的退路。一旦拿下桂阳,黄忠就可取道桂阳,到零陵去向陈龙报道,训练自己的第三军团。到那时,哪还管什么刘表刘磐,更别提韩玄魏延,只要尽心竭力辅佐,帮助主公陈龙争霸天下。如果刘表敢打零陵,那就让他在战场上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