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本地守关,在府上得了天伯伯送来的,那如何处理蒙古将领的指示后,马上传唤牢头,吩咐好酒好菜,好生照料蒙古将领。这守关也终于勉强睡着了两三个时辰。第二天一早,便赶忙升堂,命人提了蒙古将领,胡乱地审理起案子来。
这蒙古将领,直到早上被狱卒用冷水泼醒,才知自己所喝下的,或许并非毒药,或是常见的蒙汗药。待见自己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处一陌生房内,虽然屋内干干净净,床铺柔软,桌上还摆满了美味珍羞。可他回想起,自己昏厥之中,迷迷糊糊时所做的恶梦,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此刻仿佛还在梦中。而其实,这正是牢头按这守关的吩咐,给这特殊犯人安排的头等牢房。直到几个身着狱卒服侍的人等进来,先用黑布条蒙住其眼睛,带到了公堂之上,撤下眼罩后,这蒙古将领,才见那要审判他的“阎王”,竟是和自己一起被俘的,那本地守关!这蒙古将领气得险些,没‘晕’了过去。
只见这本处守关,坐在堂上,一拍桌子,装腔作势喝道:“下面何人?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蒙古将领再一听口音,心道:“果然不错,这不是那本地守关是谁?如今世道,也真是小人得志,老实人吃亏啊!”不过,他对于自己被蒙汗药迷倒后的遭遇,大概也明白了些许。可口中却怒骂道:“在下堂堂蒙古将领,如何能给你这狗官下跪?”
这守关被吓得一惊,也不管这蒙古将领跪不跪了,咳嗽一声,定了定神又道:“我中原境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本官管你是什么蒙古将领?本官铁面无私,已经查明,你偷渡过境,在我中原境内,投机倒把,劫取钱财,扰乱经济秩序,本官要以偷渡过境的罪名对你问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蒙古将领听了,哈哈笑道:“在下何止偷渡过境?还有私自劫取贪官钱财等罪名!”守关听了怒道:“放肆!你这人,眼下已然是我的阶下囚,本官只是念及你那邻国与我中原的友谊,所以才从轻判决,你不谢恩,还敢放肆?”随即只见堂上第几个士兵,抬着刑具上前而来,便要用刑。守关却赶忙喝住。
蒙古将领道:“在下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也真会成了你这种人的阶下囚?既然落到你这种小鬼手中受辱,在下也是实在没有颜面在活下去了,你不妨杀头便是!”守关听了又道:“大胆!本官秉公执法,量刑适度,法外开恩!你还敢在本官面前说三道四?本官这就判你遣返回国,永远不得入境中原,并且立即执行!来人,快把那判决书拿给他看看!”随即,便有士兵将那,终于被守关填好的罪名,而早已被盖好手印的判决书,展示给蒙古将领观看。这蒙古将领,常年在中原潜伏,自然认得汉字,见自己手印,竟也早被盖上,险些气得没晕倒堂上,只呆望这张罪状,哑口无言!
正在此时,便又有几个士兵上前,蒙住这蒙古将领双眼,还堵住嘴巴。将蒙古将领带出公堂,拖进了一辆豪华篷车之中。这守关,也早已清点好一支护卫队在外等候。自己也出了公堂,骑在马上,亲自带着护卫队,押送这蒙古将领,遣返回国。
待这一行队伍,经过陆府食客所留宿的客店时,刚好陆大智在街上巡逻,见了押送遣返的篷车,赶忙上前掀开一车帘的小缝,看了一眼,随即露出满意的神色。于是,这守关队伍继续向边境进发。这‘守关’心想:“此行之所以要亲自带队,除了保住万无一失外,更主要的是,到了边境关卡,将我那些只顾敛财的守关士兵,也一并拿了,这样自己还能再发一笔小财了。哈哈!”因此,这守关遣返蒙古将领一事,便可按下不表了。
却说这守关队伍,刚刚从街上的视野中消失时,只听铃铛声响,从草原一那侧,一支赶着牛马群羊的牧民队伍,在这早上,进入到了市镇来,为首带路的,竟是一只牧羊犬和一只雪橇犬,这伙人,正是阿伊那族牧民族人。此刻刚好,欢天喜地带着藏锋,出来和陆大智巡逻换班,见那牧民队伍来到,几人心中大喜,但脸色都不露声色。只见藏锋迅速朝牧民队伍奔了过去,并且直接奔到牧民队伍的队尾,忙用其心灵感应的暗语,遣散了后面保护这牧民的群狼,才没让这狼群进城,造成市镇居民恐慌。市镇居民见了,这草原市镇上常见的,来镇上牛马市场买卖牲口的场面,谁都不以为然。
而欢天喜地四人,却迅速认出了这牧民队伍中,其中一此刻也身着牧民服装的人,那人正是陆府众人的首领,陆连山。四人赶忙迎上,藏锋也忙跟了过来。于是陆连山赶忙对这伙牧民一番嘱咐感谢后,便拿着自己的行礼,跟着欢天喜地等人,进到了客店中来。而牧民则也着急的赶着牛羊,到那牛马市场,经营自己的家当去了。
陆府食客,早上刚一起来,便见陆连山随欢天喜地等人进来,都是大喜。连忙又更换的值守人员,陆府众人便又闭门,再次摆起了庆祝接风的酒宴来。陆大仁向陆连山报告了处理这一惊险的详细经过。陆连山听了之后,自是感谢不已。陆大仁道:“这本地守关,实在是个贪官,往常,也是陆大哥劫富济贫的对象,但眼下实在需要他将蒙古将领遣返,因此才饶了其一条性命!”
陆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