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剪水小脸不由一皱。
“你是什么人,拦姑娘我的路干什么,又问的什么狗屁剑法?”她一连串问出了三个问题,明亮的眼睛同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来者。
牧均漠然道:“我叫牧均,拦你路的原因是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剑法,不要否认,你刚刚用的虽然是拳脚,但本质却是剑法。”
剪水瞅着他好会,才气冲冲的道:“我用的是不是剑法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才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呢,快让开!”
说话时,她快速的从牧均身侧绕过,然在达到与牧均平行的那条线的时候,却赫感一堵无形的墙壁立在前方,让自己根本无法再往前一步。
“怎么可能!”她不甘心的撞了上去,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出现,顿时倒退数十丈,狼狈无比。
“回答均的问题,否则你今天过不了这条线!”牧均平静的说道,身形却仿佛一座高山,矗立天地。
望着他,剪水一下子抱头痛哭了起来:“不玩了不玩了,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害不害臊啊!”
她这话让不远处还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大汉听到了,都纷纷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你也有今天啊!
牧均面无表情的道:“如果你想用眼泪来击败均的话,那就打错主意了。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才是让自己有尊严的正确方式,其他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听见这话,剪水顿时也不哭了,气愤的看着他,吼道:“不就是回答问题吗,本姑娘回答就是了,你凶什么凶啊!”
说着,她靠近了牧均。
倏然,她一指点向牧均的咽喉。
锐利的剑气自她指尖透出,锋芒的气息笼罩整个空间。
牧均脸色仿佛亘古不变,丝毫动作都没有,任由她袭击过来。
剑气距离他只有三丈之远了,这个距离对于任何一个武学有成的高手而言,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段距离。
但是对于今日的剪水而言,这却是一段终生也无法跨越的距离。
剑气虽锋利,却在那三丈之地永远的停下了,难以继续前进分毫。
无形的气罩笼罩那里,阻隔了一切攻击。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
牧均眸眼一闪,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过去,将她禁锢在空中。
“回答均的问题,你的剑法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倔强的冷哼一声,不发言语。
牧均点了点头:“不错,有骨气,你值得欣赏。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剪水挣扎着叫道:“你休想得逞,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盛大哥的,你杀了我吧!”
“盛大哥?”牧均目光一动,剪水身上的束缚顿时消失,让她十分疑惑。
牧均这是问道:“他是不是叫盛茂?”
剪水冷哼道:“你不就是来追杀盛大哥的吗,问这个干什么?”
牧均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才道:“他的运气还不错,你是个好姑娘,不过他这个人有点老实腼腆,你以后要记得主动一点。”
剪水脸上顿时一红,羞愤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
“均只是说点实话,年轻人。”牧均轻轻一笑,“带我去见他吧,想来他此刻的状况并不好。”
“那还不是你们害的?”剪水气氛的说道,一道剑指刺向牧均。
虽然知道没用,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看见她这一指,牧均摇了摇头:“这招‘天翻地覆慨而慷’的要义在于慷慨二字,在于一种牺牲的精神,你怀揣着气愤的心情来运使,根本无法发挥多少威力。”
剑气在他周身三丈之地再次被挡下,无法寸进。
剪水不甘心的再试了几次,依旧没有任何效果,倒是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你怎么会知道这一招的名字?”
“我怎么会知道?”牧均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因为,这一招就是我创的呀!”
剪水冷笑道:“盛大哥说过,这套剑法乃是他老师所创,你莫非就是他的老师?”
牧均点了点头:“不错,正是。”
剪水不由嗤笑了起来:“怎么可能,盛大哥说过,他的老师是世上最伟大、最睿智、最强大的人物,超凡入圣,仿佛仙神,怎么可能是你这种样子,也不去照照镜子。”
牧均摸了摸脸,道:“和当年没有什么差别啊?看来是看的人不同的缘故。”
剪水又道:“你不要骗我了,想让我带你去见盛大哥,不可能的!”她笃定的说着,视死如归的样子。
“喔,凡事可不能说的太绝。”牧均淡淡道,然后他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
“混账,你要干什么?”剪水愤怒的叫道,同时心底有些恐惧,害怕眼前之人会猥亵自己。
“放心,你的姿色尚不足以让均动心。”牧均说着,自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