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祈北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俞清欢的潜意识该不会有M倾向吧?怎么越抽打精神体, 他倒是越精神了?!
“你……感觉怎么样?”
感受到俞清欢越来越兴奋的“下面”, 杨医生觉得这位总裁先生身体应该是没问题了, 至于是不是抖M这种隐私,谁还没有个小秘密呢?
俞清欢紧紧搂着杨祈北的肩背,拥着臂弯里温热结实的身躯, 枕着他的肩窝, 用力咬住自己的唇, 感受着一阵又一阵难耐的春潮,和着男人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 砰砰,砰砰!一股颤栗的快感从鼠蹊部,如同电流一般直蹿至天灵盖。
他死命咬牙, 还是溢出一声让人羞耻的呻-吟, 春潮决堤, 无可阻挡。
“对, 对不起。”
俞总裁羞愧得眼角都红了,伏在杨先生的肩膀上低声道歉,明明……他虽然喜欢树懒先生, 越来越喜欢,喜欢到想起他就心暖又酸涩, 但他从来没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来“污染”他们之间的感情。他对杨祈北有欲, 爱至深处自然而生的欲。
但是, 他真的……不是色情狂!
更不是……
“嘘……”杨祈北轻轻摸摸俞总裁毛发柔顺的脑袋, 在记忆中找到某本“古老”的青春期教育书籍,用人类正确的方式安抚羞窘的年轻人,“这只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你已经是一个健康的男子汉了。”
犹豫了下,他还是简单含糊地解释了一句:“用‘内功’治疗,某些方面的副作用难免,你根本无需愧疚或担忧。”
精神体与人类的肉体紧密相关,就那只淡蓝色、毛耸耸的,小奶狗?俞发情的欢快劲,要不是衪有足够强大的能量摁住这家伙,怕是……哼!
精神体映射到肉体上,自然就会带来某些生理上的反应。
杨ET的精神云终于尝到了久违的美味,也亢奋起来,不再管束“俞小狗”,任它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身上”,甩起满天透明触须,争分压秒,努力将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生命能吮得涓滴不剩!
俞清欢听着耳畔杨先生性感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直起身。
他试图不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认真地盯着杨祈北的眼,说:“杨先生,我生理上的春天来得比较晚,但并不是无知到躲起来哭的傻男孩,我是28岁的成年男人。我只是对弄脏你的……咳,非常抱歉。”
晕红悄悄漾开满面,俞总裁克服如同第一次在人前演讲时的羞窘和紧张,努力解释:“以及,我想说,咳,这绝对不是我真正的实力和耐力。请相信我。”
杨祈北看着他,眼中映出一排无言的省略号。
果然,不管在哪个星球和宇宙,无论在哪个阶层,有明确性别区分的智慧生物,尤其是强势性别,他们对自己的繁衍能力,都相当在意,几乎要超过对个体生存能力的评价。
习惯了人类的肉体之后,大多数时间又一直处在比较顶端的阶层,杨祈北慢慢也开始像一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对身体的某些细节讲究起来。
比如,像现在这种黏腻的状态,就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
懒得回自己那个没人在的“家”,杨祈北借了俞家的浴室好好泡了一个舒服的澡。
洗完澡也懒得再换正装,室内温度正适宜,他披了件敞怀的浴袍,腰间随便一系,晃荡晃荡就走了出来,摊在客厅沙发里回归树懒本性。
俞清欢只看到灰色格子的浴袍被两条大长腿一撩,松松散散露出一片浅麦色的好风光,他哭笑不得地走上前,帮人把袍子拉紧,拴好,叹息道:“杨大师,你这风光再好,也不能随随便便露吧!”
他是该庆幸树懒先生根本没把他当外人,还是该悲伤喜欢的人压根没当他是个成熟的,会有“冲动”的男人?
杨树懒根本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健全而美好的身体,本来就是老天赐予的最好宝藏,穿衣服不过是为了避寒,以及遵循人类社会千万年来形成的原始习俗。既然不是在公共场合,又只有“自己人”在场,何必讲究那么多。
在外宇宙,有多少智慧生物将外甲当作“衣服”,既有强大的防御力,又不用担心什么“换季”、“时尚”之类匪夷所思的古怪问题。只有那些本体相对较弱的种族,才会不得以依赖外骨骼、机甲之类的身外物。
像衪原来的种族,更是连肉体都抛弃了,衣服、廉耻、时尚……那是什么?可以吃吗?!根本没节操的杨ET天马行空地想着。
唉!入乡总要随俗。为了充裕食物的美好未来,衪不但要尽力迎合人类奇怪的审美,还得衣冠楚楚,简直心累。
杨先生懒洋洋地挪了挪屁股,方便俞总裁把他被压住的浴袍下摆抽出来。
优秀保姆?俞帮着杨先生裹好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的美好身材,实在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
手下的肌肤光滑有弹性,线条优美却并不夸张的肌肉中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腹部六块形状分明的肌肉中间,有一个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