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时,铁拳挥舞,三两下便将他们打倒在地。
像提小鸡仔一般,武落行揪着先前耀武扬威的瘦高个公子哥,“他娘的,你厮仗着家里有几分臭钱,便想打某家薰儿的注意,今日看某不揍的你屁滚尿流!”
那瘦高个公子哥哪里经过这等事,当即是惊吓的连连求饶,恨不得将武落行认为自家祖宗,只求能逃过这一劫。
可是武落行心中这怒气怎能因为几句求饶就散了去,沙包大的拳头当即如雨般落在了对方身上。
杀猪般的嚎叫顷刻间在院子里传散了开来。
那帮喽啰有想要上前的,但看到武落行怒目圆睁,好似杀神一般的模样,欺软怕硬的他们皆是人精,要么继续在地上打滚喊疼,要么直接装晕了过去。
“二弟,住手吧,再这样下去,要弄出人命了。”
有了这句话,武落行才收了拳头,但仍是不解气的在地上求饶的瘦高个公子哥身上踢了一脚。
“今日某兄长发话了,下次再来惹事,某便是赔了性命也要杀了你这厮!”
“小的再也不敢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瘦高个公子哥继续连连求饶。
武落行一瞪眼,“还不快滚!”
有了这句话,那些本是倒地的喽啰瞬间都来了精神,扶住瘦高个公子哥,并分出两人抬起昏迷的灰袍人,双脚生风似的飞快消失了。
盯着他们背影,刘希双目阴沉,今日有田玉伦他们在场,诸多不便,否则单凭那瘦高个打田薰儿的注意,他刘希就会取了对方的狗命。
“哈哈,小老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等身手,只是老哥眼拙,未曾瞧出你刚才使用的是何门何派的招数。”
武落行爽朗的笑声将刘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当即笑着应道,“前辈过奖了,刘希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跟一云游道人所学的皮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这道并非不想说,这世上会太极的怕只有他一人,哪里会有门派,若是说他刘希自创,被武落行认作武功高手,那岂不是要被怀疑接近他们的目的?
见刘希不想说,武落行倒也爽朗,拿起酒坛为酒碗倒满,“兄长,小老弟,来继续喝酒!”
端起酒碗,刘希见田羽伦眉宇中带着些许的忧虑,当即明白他心中所想,“先生可是为日后那泼皮再来寻事担忧?”
叹了口气,田羽伦点了点头,“小老弟聪慧,你有所不知,那厮是街东头周家珠宝铺的三代单传,平日里沾花捏草,自从薰儿被他瞧见后,便三番五次的前来骚扰,今日里在此吃了大亏,回去之后怕又要有所谋算了,这等小人的甚是卑鄙,不知又会使出怎样的肮脏手段。”
恰巧田薰儿莲步轻移的走了出来,听得这些话,明亮恍若山谷暖阳的双眸顿时失去了光彩,本因打跑了泼皮欢喜的脸上露出了哀伤的模样。
这一模样被刘希瞧在眼里,心不由猛然被针扎了一般。
“砰……”
武落行拳头砸在桌上,“刚才就应该杀了那厮!”
“休说胡话,莫不成你想掉脑袋不成!”
田羽伦一声怒喝,让武落行颇为憋屈,唯有端起酒碗,大口喝酒,口中嘟囔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真让薰儿给那泼皮做小妾?如果那样,倒不如让薰儿随便找个人嫁了”。
口里嘟囔着,武落行的目光落在了刘希的身上。
他这般神态,田羽伦和田薰儿自然是瞧见了,二人亦是朝着刘希看来。
刘希心中本来略为欢喜,但他见田薰儿没有半点高兴的神色,一股失落之意从心底升起。
或许是他这般模样太为丑陋了。
这让刘希不禁想早点恢复他们记忆,否则阴错阳差,使得田薰儿嫁身为他人,那可真是得要了刘希的性命。
“两位前辈,既然这样,晚辈倒是有一计策,可暂且不被这等小人打搅。”
“小老弟,但说无妨。”
“不瞒二位前辈,刘希在城中有一生死之交,他有一间屋子颇为隐蔽,我们可去那里避避风头,等过些时日,那泼皮淡了对薰儿小娘的心思,再做打算如何?”
这里确实已经不安全,谁也不知那泼皮会什么时候再来生事,倒不如借此机会将他们引至姜尚住处,到时候用金针探穴来唤醒记忆。
田羽伦沉思了片刻,“这样也好,那就有劳小老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