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边的田薰儿与雪绛皆是姿色出众,引来不少风流自诩的士子,因而也给刘希他们带来不少的麻烦,好在有马绣与小武在,打发起来也容易得很。
闲逛了一个多时辰,不知不觉中,众人手上也多了些东西,这也是刘希任性了所为,但凡是田薰儿她们露出喜好之意的物件,皆是不皱眉头豪爽万分的买了下来。
银子,是刘希目前最不缺的东西。
将一只雕刻着富贵花开的白玉挂金铃的项圈戴在小灵儿稚嫩脖颈上,看着摇晃铃铛嬉笑不停的小灵儿,刘希很是欢喜在她小脸上捏了捏,稍后又是与田薰儿等人各买了些玉石佩饰。
待出了这家铺子,天也到了正午之时,刘希遂与众人道着寻一个地方吃些酒菜好生歇息,早已经被酒水馋着的马绣自然是喜出望外,至于兰瑾公主她们不免也对刘汉的美食心存好奇,自然也是很赞同刘希所言。
一路打听来,众人到了长安城内颇有些名气的‘云湘楼’,不消说,此刻正是用膳之时,酒楼内人满为患,但马绣丢出了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那掌柜的不待他开口,随手抓来个忙得晕头转向的伙计,让那伙计引刘希他们去楼上雅间。
瘦弱的伙计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那毛巾很是熟练的甩在了肩头,“几位客观请随我来。”
“掌柜的,小爷我不在乎银子,你让后厨赶紧上些拿手的招牌菜,哦,对了,再来一坛好酒。”
手抓在扶梯上,马绣与那胖掌柜嘱咐着,这亟不可待的模样令刘希等人纷纷莞尔一笑。
楼梯不算太宽,恰好容得了上下两排行走,正瞧着马绣的刘希突然觉得头顶之上传来一道带着恨意的目光。
抬首望去,正见那日刘斯宫宴上见到的刘汉状元,刘希记得他姓彭,其父亦是在刘汉为官。
此刻,对方仍是一身华服,身后簇拥数人,面色带着红意,显然是已经酒足饭饱。
“客观,这边请。”
很显然,引路的伙计是识得这刘汉的状元,遂小心翼翼的让到一旁,并提示刘希靠边。
哪知那对方却偏移身子将刘希的去路给堵了上,很是不屑的唾了一口,“唐国蛮夷!”
这等轻视与鄙夷当即是恼了小武与马绣,二人怒气之下便要上前,却被刘希用眼神给止了住。
“不过是有读过几策书,就敢藐视我大汉士子,就凭你,也想着与名子白一战,当真痴人说梦,贻笑大方。”
说着,竟又是笑了出来,喝过酒的面色越发的通红,而他的话一出口,不仅仅是身后跟着的几人,即便是整个酒楼大厅用餐的人都听出了刘希的身份。
无数的目光朝着刘希等人望了过来,其中但凡是以读书人自居的人皆是丢下了碗筷,义愤填膺的围了过来。
很显然,他们被刘希要挑战名缪的消息给恼怒了。
以名缪在士林中的地位,又被别国之人扬言要挑战,那无疑是要挑战整个刘汉的读书人。
而这场景,刘希也早已经想到了。
用手轻抚小灵儿的脸颊,刘希安抚住怀中的小灵儿,生怕小丫头一时忍住不住性子,将这里的人给全都取了性命。
此事的始作俑者,那彭姓之人显然不知道他已经一只脚踏在了鬼门关上,见四周越来越多的讨伐之声,不禁越发得意,一张脸几欲贴在刘希脸上,一字一顿的道,“蛮夷终究是蛮夷,即便是你们的公主,我皇想要你们就得乖乖的送过来,作为唐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长安城口放厥词!”
“你……!”
这话使得李梦筱气急的言语大失,想要理论,但却又找不出话来说,毕竟对方说得是事实。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犹如顽石入水,将这四周聚集的人给都看呆了,只因刘希一巴掌打在了那彭姓人的脸上。
显然,后者也未曾想到刘希竟然会这番,捂着脸愣了稍许,这才面露狰狞起来,想要上前与刘希厮打,但或许是顾忌自己的名声又或许是瞧到了小武不知何时拿在了手中的青钢剑,只得手舞足蹈的咆哮了起来,“唐国蛮夷,你竟敢打本官!”
死死的盯住对方,刘希嘴角裂出一丝冷笑,“我来这里,便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即便死了,也会拉些不长眼的东西垫背,比如说你这只会乱咬人的狗……”
闻言,彭姓之人不觉得心中大寒,但是四周如此多的眼睛看着,作为司空府长史,其父更是光禄勋,在大汉可为风光无限,哪里能表现出怯弱的模样来,只是眼下委实没有底气,遂气急败坏的指了指刘希,“你给本官等着!”
道完这句,一甩衣袖,也不顾身后同伴的呼喊,匆匆的离了去,看来是搬救兵去了。
屋内,那些书生与食客瞧着刘希不免满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有了这一出,田薰儿等人皆是没了吃饭的心思,极为担心的想要回去,而刘希却是摇了摇头,继续往楼上走去,“既然来了,自是要吃饱喝足,不少扫了兴致,其他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需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