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不仅可以在冰面上急行,更能够眨眼睛变作了他物,好生的神奇。
“说不定日后还得跟墨家的人讨教一二。”
刘希的声音很低,但是周围之人依旧能听得道些,马绣一眼扫去,林逸、大小武以及花未央面色各不相同,当即笑着在他肩头拍了拍,“玉生,世人皆知墨家门徒可化腐朽为神奇,只不过他们踪迹飘忽不定,想来你也不会轻易遇到了,还是将你这风扇给我试上一试。”
马绣这一拍,刘希才回过神来,这时他才记起,未将自己兵家的身份道与林逸,也没有让花未央知晓,遂干笑了两声,瞪了瞪眼,“今朝,你不是先前讥讽与我,又来弄腾我的风扇作何?”
“好玉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便让我踩上几脚可好?”
见马绣耍无赖的模样,众人都是笑了起来,刘希也只得笑骂了几句,起身让他给坐下。
稀奇的物儿,自然是最吸引人的,于是乎,待马绣起身后,每个人都坐上去踩了几脚,看着身前的木片儿转动,感受着热风迎面吹来。
又过了两日,刘希将风扇连着的木凳改成了躺椅,这样一来,便可以睡在躺椅上,靠脚蹬着扇风总比手摇扇子轻松得多。
“玉生,你这脑子里究竟想得什么,总会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风扇叶片被刘希给加大了,所以马绣一个人踩着,屋子里的便灌满了风,呼呼的吹着,虽然带着些热浪,但却无比的舒适。
坐在一边,享受着风吹过的感觉,刘希将手中的书卷翻了一页,“人越是懒,就想着做些东西来省事,伐木的锯子,登高的梯子,乃至杀人的钢刀,哪个不是因为人想图个快活才被造出来的?”
“听玉生这么一说,倒也是这个理。”
林逸略有所思的点首应道。
“得了,梦觉兄,玉生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说得不过是些搪塞之言,要是信了,就怪咯。”
道完这句,马绣脚虽然在踩,但是身子却翻了过来,将刘希瞪来的目光丢在了背后。
正说笑着,院门传来一阵唤声,正与秦依然说着悄悄话的渠浪忙走了出去,烈日炎炎,没了风扇,顿时让他肌肤晒得一阵疼痛。
门开了,渠浪愣住了,院外的两人他也认识,几个月前,便是这一胖一瘦将刘希带到了府衙大牢。
今日,二人仍是一身白衣,胖供奉眼中似乎有些敌意,想要张口,被那瘦供奉给止住了。
瘦供奉上前一步,与渠浪道,“小郎君,我等奉命查案,本不该前来打搅,但朝廷之命不可违,还望小郎君代为通传。”
闻言,渠浪依旧是一副冷着的脸,点首嗡声道,“公子正在午睡,你等且稍后,某这就去唤他。”
屋中,刘希自然也是听到了动响,待听到渠浪低声在耳边道了缘由后,当即将手中的书卷给丢了下来。
“又有人来了,就照着之前的法子去做,无需紧张,神态如常便可。”
自从唐皇遇刺之后,嘉陵城中到处可见兵卒搜捕刺客,刘希的小院也来过三五波的兵丁。
那时候,花未央变成了刘希的表妹,从汾州前来,因幼时患疾,不宜见人。
此刻,再次有人前来,众人早已经轻车熟路,吴双儿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恰好百无聊赖,这下倒是有些乐趣了。”
渠浪又去将两个供奉引进了屋,马绣等人还不知是这二人,待见到后,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吴双儿更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生怕她一时忍不住,出言将这曾经抓刘希进牢之人给撵出去。
“呵呵,原来是两位供奉大人,久未蒙面,可是别来无恙?”
瘦供奉略带尴尬的笑了笑,“让公子挂心了,我兄弟二人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生了个劳累命,奉命捉拿刺客,所以才叨唠了公子。”
“刺客?”
刘希故作惊讶之色,“难不成前些日子闹得满城风雨的刺客还未被捉拿归案?”
这番说,那瘦供奉更加尴尬了,胖供奉握着拳头,面露愠色,但想起十数天悬而未破的事情怪不得别人,又是将拳头给松了开。
“那刺客很是狡诈,不过我供奉院已经开始加紧人手,想来离捉拿她归案之期不远了。”
瘦供奉说着在屋中瞧了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蒙面的花未央身上,“公子,这位姑娘是?”
“哦,这是希的表妹,家中出了些变故,所以从汾州来投靠我,因有些不便见人,遂遮上了面来。”
瘦供奉咂了咂嘴,“公子,那刺客之前乃是青楼头牌,也是遮面,如此可是让在下很难办事。”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公子不是说了么,表小姐有所不适,不宜见人,再说了,女孩儿家的脸是你说看就能看的?”
或许是记恨之前的事,吴双儿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呵斥了出来。
闻言,胖瘦供奉当即面色大变,堂堂的李唐供奉竟然被一个女童羞辱,当真是奇耻大辱,可是这屋中有着杂家弟子,也有着前大学士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