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不错,不错,虽然与梦儿先前所说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意境大相庭径,却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
东陵王将玉盏中的酒水抿了一口,眉头蹙起,打量着刘希许久,继续说道,“只是你小小年纪,能写出‘当年拚却醉-颜-红’,倒是让本王有些惊愕,莫不成这就是世人说言的放荡不羁?”
闻言,刘希脸露出囧态,只顾着照搬照抄,却忘记了这等事情来,感觉到一边李梦筱眼中的异样之色,有些尴尬的低了低头,“回王爷,草民闲来无事便读些书儿,或是在茶楼酒肆听些故事,其中不乏悲欢离合,因而便写了出来。”
说完这句,那异样的目光似乎消散不见了。
“诗不错,字上佳。”
李善道了一句,举起玉盏,一饮而尽,“酒水也不错。”
“刘希你还不赶紧谢恩,本王皇兄称赞与你,记得每旬往宫中送上些好酒,当然,本王府中也是不能缺的。”
刘希当即心中大喜,忙行礼谢恩,东陵王这句话实则帮他解决了大难题,一是准许了经商与入仕,二是为满堂春做了靠山,更是将唐皇李善给拉了进来,如此,在李唐之境,谁还敢刁难于他?
“十四弟,你这是瞎胡闹!”
就在这时,李善一声低喝传来,让刘希心中冒出的欢喜劲随之熄灭。
东陵王笑了笑,为李善满上玉盏,“皇兄,世间没有一成不变之事,万木择春而生,朝堂亦是要水活而用。”
沉着脸,李善并没有去接那玉盏,一边的李梦筱移步上前,端起玉盏送到他的嘴前,软声细语的道,“父皇,王叔说得有理,若是父皇死守着那旧理,又怎会有我大唐如今的繁盛之景。”
看着眉宇间满是殷切期冀的李梦筱,李善叹了口气,小丫头终是要成人的,而他也会老去。
接过玉盏,目光微斜,望了眼仍是低首吃着零嘴的李泽,脸上露出了满是浓郁的慈爱之色。
那里,是他的希望。
良久,将玉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罢了,既然镇西王与东陵王都看好你,那便好生行事,我大唐科试需有功名方能参加,朕今日给你与那故人秀才功名,能否登上‘朝华殿’,还需看尔等手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