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否则怎么只派出这样几个小虾米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林阆钊摇了摇头,红衣说他十年来习惯未改,但红衣这性子何尝发生过一丝改变。
一剑破空,大门应声而碎,一丝血腥味从剑身之上传来,足以证明这把剑染过不少人的血。红衣似笑非笑,看着眼前这用剑的黑衣人丝毫不想出手,哪怕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到了眼前。
“剑,不是这么用的。”
清朗的声音,自信的语气,简简单单几个字,但在眼前这男子口中出来却有一股别人无法拥有的感觉。红衣这才笑了笑,转眼看着他露出一丝释然。
“剑法很不错,但是剑法再精妙也不过是一堆华丽的招式而已,虽然杀气很重,但这并不是足以致命的剑法。”
剑身从林阆钊耳边经过,可是那黑衣人想要再进一分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两根手指早已出现在剑身之上,让黑衣人唯一露出来的眼睛里当即升起几分惊惧的神色。
右手轻轻握上剑柄,那黑衣人如同毫无反抗之力一般任由手中长剑被林阆钊接了过去,全身竟然一动不动,直到林阆钊左手轻轻抚过剑身,这才看到那黑衣人咽喉之间深处一道血线,随即缓缓到了下去。
“剑君……”
“林阆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