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爬起来,怎么可以输给一个贱奴!”
“这贱奴肯定是服用了药物暴涨了灵气,她刚刚明明才二星的,现在灵气涨到了三星,肯定是服了药!”
“贱人果然是贱人,竟然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赢。”台下骂声一片,白初见也开始为她辩解。
“胡说八道什么!我大姐本就这么高的修为,只是她没有露出来给你们察觉而已!”
“笑话,生活在最底层的奴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修为!”
“难怪眼睛都是红的,原来是吃药的。”
“骂得真是难听!”夏以沫一步步走到倒在钟下的男人,冷声道:“给你个机会吃药!”
“不行,大姐!”听了这话白初见急了,吃药的人暴走得异常可怕,尤其是修为等级较低的吃了药后可能暴涨几个阶。
“我怎么可能像你们这些贱奴那么卑鄙!”黄承抹掉嘴角的血眸光狠戾地看着她。
夏以沫一脚踩到他嘴上,神色冰冷:“那就认输给本姑娘舔鞋,然后叫上你那些部落的人收拾东西滚到最底下去!”
台下的人看到这一幕几乎要冲上去,但擂台上的规矩就是不分出输赢结界不会消失。黄承还没有认输。
有人在下面大喊:“吃啊,干死她去!”
黄承看着她冷静的神色,这决对不是一个吃了药的人该有的镇静。
“不认输那就吃了继续打!”夏以沫说着回头看向那追逐在擂台边缘的残影。可以说安魂兔是除了龙鳞马外跑得第二快的魔兽了。毕竟它们除了会逃命,什么本领都不会。
是时候收拾那头狼了,夏以沫叫了声:“兔兔,过来。”
残影中一抹蓝光飞向她,兔兔落在她怀里后,那抹灰色的残影还继续饶了几个圈。
台下有人把药给了黄承,他犹豫片刻后脱下了能在瞬间暴涨灵气的药,眼珠子旁的眼白顿时充满血丝,恐怖慎人。肌肉上流动的灵气顿时暴涨不少。
“贱奴,去死吧!”黄承嘶吼着跃空飞起,手中握着的剑速度快如闪电刺像夏以沫。
一时没有武器拿出来,夏以沫侧身躲过那一刀,扭头看到银狼锋利的獠牙逼近。就在她以为要挂彩的时候,怀中的兔兔蹦出去,以一种不可思议地角度越到银狼的怀下抱住它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银狼轰地一声倒下,所有人膛目结舌,夏以沫也不明所以!那银狼的脖子难道被兔兔咬断了?黄承也愣住。
暂停的瞬间,夏以沫发现那头狼脖子上并没有血迹,但是银狼翻着白眼没了一丝生气。这秒杀的速度……连神月夜也目瞪口呆。
“兔兔,你做了什么?”夏以沫问那个蓝色的小球。此时兔兔趴在死去的银狼脑袋旁边,爪子刨出了颗魔核,刨出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啃瓜子一样开始啃起来。
黄承看着自己的魔兽就这么惨死,愤怒得眼睛在滴血,嘶吼着冲向夏以沫。比刚才快了三倍的速度,火焰再次袭向他时竟有水出现。
没想到他还练过过水系功法。
“还命来。”
男人嘶吼着,数不清的灵气暴拳砸来,夏以沫就算躲得再快,还是缺少空间。挨了几个硬生生的拳头,痛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给我去死!”
极速,还在路段爆涨的灵气,还有像灵体一样的水流困住夏以沫的动作。
台下的人看得大呼过瘾,倒是有几个奴隶部的人为她揪心。虽然觉得她不能赢,但每个人心里还是希望她能为他们带来一份荣誉。
夏以沫躲着雷雨般的拳头,忽然发现黄承的目标转移向了那只在安静啃魔丹的兔子。
“兔兔!”她吓得惊呼,同时释放出自己最擅长而又最强的一招。
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冻住了,黄承在冰柱里,手中的利刃刚触碰了兔兔的毛发。要是再晚一刹那,兔兔就见血了。
兔兔刚吃完东西吧唧着嘴,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蹦蹦跳跳地回到夏以沫怀里。
台下目瞪口呆,隔着强大的结界,那种刺骨的寒意还是侵蚀着他们五脏六腑。有一种颤抖,叫做恐惧。
这种强大,实在是可怕。
“你要是不认输,我可以坐在这里等到你死!”夏以沫坐在一冰块上看着冻住的黄承道,并未感到寒意,“反正这结界不退,我也出不去!”
说完她拿出壶酒慵懒地坐着喝起来。
一个人同时修炼两种相克的功法而且都用得灵活顺溜。这除了要天赋绝佳还要脑袋绝佳。
奴隶部的人欢呼雀跃地喝彩着,叫着夏以沫的名字,喊着绿光部的人认输。
黄承最终是受不了刺骨的寒气,在内心承认认输时结界消散,夏以沫才解除了功法。一身冰屑的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也多亏那微弱的脉象,不然人都误以为他死了。
“你们用这种邪乎的办法取胜,问谁愿意教授。”
“有本事再来比一场!”绿光部有人冲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