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后每隔两天都要不到五点钟起来上早朝,她就痛苦地再次倒在床上。
“能不能不去上朝啊!”她痛苦地哀嚎,在床上翻滚发泄自己的起床气。
倪旖拿着衣服在床边无语地站着,竟然感觉她很幼稚。
“别异想天开了,除非你当上了女帝,把早朝的时间改成下午的,不然你一辈子都要早起上朝。”他淡淡地道,叫外面的下人把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端进来。
“反正都已经迟到了,那就再睡半个时辰吧。”夏以沫闭上眼睛,很想接着刚才的美梦继续睡。
倪旖长长地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
“随便你吧,反正被罚被骂的又不是我。”他冷淡地说着走了出门。
夏以沫躺在床上,想着要是边城在就好了。最后无奈地爬起来,快速地洗漱好,换了衣服妆也来不及画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王府的门口准备的是普通的马车,夏以沫蹙眉,以这种速度她去到皇宫人家上朝的都解散了。
“龙鳞马呢?”她质问。
下人被她带着怒气的声音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回王爷,小的没命敢驾龙鳞马!”
夏以沫才反应过来,确实龙麟马脾气大,不轻易给人驾驭。
她正决定要骑着龙麟马奔向皇宫,就看到了司尔赶着龙麟马黑着脸从后院出来。
“没想到你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嘛!”她吐槽,没等人搬来小凳子就翻身上了马车,“走吧。”
司尔驾着龙鳞马,飞速奔向皇宫。
夏以沫想着昨晚的事情,坐在马车门口问驾车的司尔:“唉,知道本王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
司尔眸中闪过惊讶,却黑着脸不理她。
等了挺久没答案,夏以沫不爽抱怨:“干什么,一大早就给人脸色看。”
司尔冷哼一声,道:“昨晚玩得那么开心?连早朝都不愿起床了?”
夏以沫看了看街道,很多小贩都还没有出来摆摊。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痴笑:“好像谁家的醋坛子打破了。”
他还是不理人。
“我正经的,问你呢快说。”她拍了拍他肩膀。
“莫克,姓什么不懂,姓一长串什么穆什么斯的不记得。”他道。
“莫克?”夏以沫重复了遍这个名字,那个男人叫摩柯,不是同一个人。
看司尔一脸不爽的样子,她忍不住在旁边揶揄:“连未来岳父的名字都不懂,你还好意思来追我?”
司尔一怔,没注意道路上有一个幼童在路中间玩,龙鳞马冲了过去。
“小心啊!”路边一个女人在摆自己的摊位,扭头就看到自己儿子身陷险境,慌忙大叫。
“吁……”司尔急忙勒住缰绳刹车,原本是坐着的夏以沫在他后面猝不及防被甩了出去,跪在司尔身边唇重重的撞在了那张像瓷肌一样的脸上。
尴尬,竟然这么主动亲过去还亲得那么重,都把他的脸都亲变形了。这么正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皮肤好得让她羡慕。夏以沫心慌慌的,连忙稳住身子远离他。刚抬起头,司尔却忽然扭头,四片薄唇相互擦过。
夏以沫脸颊绯红,心跳快得像只乱跳的兔子。
卖菜的小贩急忙抱起自己的孩子远离传说中的女魔头,虽然车上是两张盛世妖颜的魅脸,也没有人好明目张胆地看着两人。
“王爷这么迫不及待么?”司尔嘴角嗪着邪邪的笑意,同样是坐着他也比王爷高了大半个头。他忽然附身在王爷耳边呵气,道:“那今晚就让妾身来伺候您咯?”
“胡说八道。”夏以沫快速地坐进了马车里,拉下了帘子。
马车向皇宫的天空驶去,加快了速度。
朝阳殿内。
“晏国和亲一事,不知诸位爱卿有有何见解?”女帝居高临下俯视群臣问。
宰相苏涧进言:“臣认为,今年南河多次泛滥,减少了我国百分之二十的收成,如果继续跟晏国对峙下去,战争所需的粮食将是个很大的问题。不如同意晏国的这门和亲,两国交好。”
尚书赵澄也出列道:“臣也同意苏丞相的看法,而且我们前几日还损失了大量粮草,不管我军将士如何骁勇善战,可没了军粮就等于没了力量来源。”
“嗯。”女帝点了点头,随即目光又看向了她的大女儿,道:“晏国是众多敌国中的一大强国,这次派来和亲的晏国是三皇子颜子殿,而且是嫡出。”
神月钰一看到女帝的眼神,就猜到她心里怎么想的。她急忙摇头道:“臣认为,这三皇子身份尊贵,嫁过来定要给他一个高贵的身份,不然难以让晏国心定。”
“也对,颖王已有正妃,要是那个颜子殿千里迢迢嫁过来,代表着两国重任,得到的却是个侧妃的身份,恐怕又会引起战乱!”颖王的岳母,西侯郡王急忙进言,生怕自己儿子的王妃之位被抢。
女帝颔首,道:“有道理。”
这么说的话,就只剩神月夜没有正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