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细的玉手在司尔身上游走,就连呼吸都是强烈的欲望。
夏以沫靠在他的肩头,咒骂:“男人怎么被你做到这么贱的程度。”
这药力实在是太可怕,就像罂粟一样会让人着迷上瘾。如果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她就浑身蚁嗜般难受,但是闻着她又想跟这个男人……
或许是怕死,司尔的身体现在是任由她怎么**都没了反应。
“王爷,还请自重!”司尔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想笑又不敢笑,大掌抓住了王爷往他腿上探去的手。
夏以沫在心里骂自己更贱,作为一个女人在药物面前竟然保不住贞洁。
看到龙鳞马看到边城,宫中禁卫除了跪地伏拜,没人敢问轿中何人这样的话。
大狱中,火照的光线跳跃,阴暗的牢房霉气冲鼻。
狱卒的刺鞭狠毒地打在被捆绑在木架上的刑犯欧哥,逼他招供。这一次欧哥没坚持多久,又被打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冲过来,还吊着一口气的人差点就没了一口气。
大狱长朱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命人取来了供书,看着欧哥阴鸷地问:“你招还是不招!”
欧哥紧咬着牙根,怒瞪着她。
“今天你不招,也得招!”朱发说着,抓起他的手往供书上按。
一个狱卒突然像跑得没魂了一样冲了进来:“大人不好了,大人……”
“什么事?”朱发被他吓了一跳。
“宁幽王来了,而且还带着端木公子!”
“什么!”朱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要死不活的欧哥,连忙命人将他丢进了牢房内。
高跟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那张妖颜盛世的艳容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视眼里。
一片扑通声,全部人都跪了下来。
“微臣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求王爷恕罪。”
朱发和狱卒们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喊。
夏以沫带着边城司尔走进来,司尔一眼看到了被丢在阴暗牢房里躺在一堆稻草上的父亲,冲了过去。
“开门,让我进去。”司尔抓着铁门焦急地叫道。
狱卒连忙打开了门,司尔冲进去。
“父亲,你怎么了?父亲……”司尔悲凄地叫着,欧哥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遍身是血体无完肤。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下这么重的手。”英气的剑眉紧蹙,歇斯底里地喊出来。
夏以沫看了一眼欧哥的伤,自己也受不了地移开了视线。
“这人都还没定罪你就下这么重的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夏以沫冷声斥责,威严吓得这些狱卒都在颤抖。
“回王爷,这欧哥本就是带罪之身,再说不用刑又怎能让他招供……”
“屈打成招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你当听的人没脑子?”夏以沫怒斥,“既然要让罪犯招供,那就去找确凿的证据用事实说话,这么简单的常理都不懂,以后的俸禄不用拿了。”
朱发被堵得哑口无言,要不是祁王要求他这么做,他也不敢这么直接把人往死里打。
“王爷恕罪啊,微臣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
“何人敢逼迫你无视这帝国王法!”
阴暗的牢房,王者威严的气场让人紧绷得气都不敢用力呼吸。
朱发在抖,宁幽王身周急速下降的气温让她恐惧。
“滥用职权,收人贿赂,留着何用!”
话落,边城手中的剑被宁幽王拔了出来,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朱发的脑袋上。
“王爷饶命,这事都是祁王指使小人做的,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
司尔诧异地看向那个杀伐果断的女人,只有在死神面前,这些狗官才敢说实话。而世间盛传宁幽王杀戮昏庸好色,可刚才那番话却让司尔觉得她是一个值得自己尊重的王爷。
“这话,明天你最好再在大殿上重述一遍。”拿着剑的手一甩,边城的宝剑飞回了她手中的剑鞘中。
“走。”宁幽王冷喝一声,牢中的司尔背起他父亲出来。
朱发跪着爬到宁幽王面前,想要阻止她把人带走,抬头却看到了一双幽蓝色的眸子,心中诧异他前几天看到这宁幽王的眸子还是血色的,这会儿怎么会变了呢。
“王爷,罪犯还未查明之前不能带走啊!”
“他的罪,本王自然会查。”薄唇微扯,冰冷可怕的视线落到朱发脸上,怒道,“怎么,难道本王还不如你一个没脑子的小官?”
“罪臣不敢。”朱发连忙反驳。心中权衡了下,觉得宁幽王比祁王更可怕,也就不敢再出声了。
离开了大狱后,端木司尔请求把他的父亲送回家疗养。夏以沫没有拒绝,让宫中的侍卫准备了马车把他们父子送去了端木府。
司尔走后,夏以沫才反应过来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黏着他的欲望了。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气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