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累了,夏以沫让边城带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院子游得还真是让她赏心悦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匠心独运的园林。
而这房间,更是奢华。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账上遍绣洒珠银线玫瑰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塌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正准备入睡,门外传来了求见之声。
“妾身端木司尔,求见王爷。”
边城刚帮王爷放下帘子,心中感叹: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来。
“王爷,见么?”边城问。
夏以沫在华帐中疲惫地揉脚,穿着高跟鞋走得太久,脚痛了。
“问他会按摩吗。”夏以沫淡声道,想着端木司尔是谁。
边城出去,见端木司尔正跪在门外,手中端着玉盘,盘上有酒。
“王爷问你,会按摩吗。”
“学过,但不算精湛。”司尔作答。
夏以沫听着,不等边城进来传话,便道:“进来吧。”
司尔进去,在外屋跪下拜见:“妾身闻王爷喜欢好酒,今有琼浆玉液一壶,献与王爷。”
“好,放那吧。过来帮本王揉揉脚。”夏以沫伸了个懒腰,疲惫地睡下。
司尔慢步走到榻边,跪在边上手法娴熟地揉按起夏以沫疲惫的脚处。心里思忖着,该如何开口求她帮忙,才会成功又无性命之忧呢。
再次看到他,夏以沫才想起来原来司尔是她游园时看到的帅哥美男。脚被按摩后很舒服。
司尔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淡香,闻着很舒心,像玫瑰的雅香,但好像又有些区别。
闻着闻着,夏以沫就不知不觉地坐在了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古风美男来。
“我觉得,红色不适合你。”她坐在床边,看着司尔穿着赤红的衣服,领口闷骚地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肌,确实挺有看点的。
“那王爷觉得,妾身适合什么颜色呢?”司尔按摩着她的脚和声问,小巧白皙的玉足,温度有些冰凉。
“你觉得,我眼睛的颜色,如何?”夏以沫挑眉调侃,说话间伸手撩起了他的青丝。
司尔低着头,没敢看她的模样。
“王爷的眼睛,无论是什么颜色都很美。”说话间,眸光瞟过夏以沫缓缓移到他耳根的手,春心粉的香味,似乎已经发挥作用了。
司尔心中嘲笑那些没有点手段,就想得到神月夜的男人。
夏以沫的指尖在触碰到男人柔软的薄唇时,心惊地收回了手。她这是怎么了,人家长得再好看也不用这么放荡吧,一个女孩子竟然主动地去摸人家。
为了缓解尴尬,夏以沫道:“你的琼浆玉液,拿来让本王瞧瞧。”
“是,王爷。”
司尔退下,将玉盘端到床边的玉桌放下,倒了一杯,端给她。
酒一出壶,夏以沫就闻到了浓烈的芬芳,果然是好酒。
但是接过酒杯后,她却一把拉过了司尔,把酒喂到了他嘴里。
夏以沫心惊,她是想让这个男人先试酒看看有没有毒,但是她怎么会做出把人家拉到怀里喂酒的举动啊。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是这副身体根深蒂固的惯性。
“王爷……”
司尔低沉的男音轻唤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烈酒下肚,烧得他浑身炙热了起来。
“满上。”夏以沫酒杯给他。
司尔倒满,她浅尝了口,喉腔炙热,酒香浓烈,她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浓烈的果酒。
“好酒!”她一口饮尽,拿起酒瓶豪爽地往口中倒。
“王爷,酒虽好酒,但烈,不宜多喝。”司尔微皱眉,略显担忧地道。
只几口,夏以沫就喝完了这壶只有拳头大小的烈酒。这种度数的酒她喝个一两斤都不成问题。
“怎么就这么点?还有没有?”夏以沫把手搭在司尔的肩膀上,看着那淡红的薄唇微微上扬的弧度很是好看,不自觉地趴在了他的身体上,贪婪地嗅着那股迷香,毫不知情自己已经被魅惑。
司尔坐在床边,伸出手臂拦在她瘦小的肩膀上,沉迷地看着她的娇颜。
“回王爷,这酒是司尔从端木府上带来的,最后一瓶已被王爷饮尽。”
“酒嘛,喝完了就再酿呗。本王命令你,明日便回家带更多的酒来给本王。”女音低迷地道,说话间她的手已经解开了司尔的腰带。
“可是家中已无再能酿出此酒的人了,所以此酒或许再也尝不到了。”司尔轻叹着,语气间透着淡淡的忧伤。
“此话怎讲?”
解开了衣带后,夏以沫将他肩头的衣服退去,蓝眸迷离地看着男人白皙健壮的身子,红唇贴到了他的耳根上。
司尔回应了她将她抱在怀中,两人相互贴着对方耳根的唇瓣缓慢移向对方的唇。
就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