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为凉州地区核心地带的百姓们带来了一定的治安危险,他们生活的安全系数迅速下降,幸福感也随之蒸发大半,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不满可想而知,种种迹象表明亚洲体系如今的安全形势从最初的蓬勃发展而带来的幸福感变得脆弱不堪。
整个变化过程其实都是一句话,那就是生产力的发展与生产力继续发展的要求带来的矛盾。
其实苏宁和凉州体系的许多人对于这种现象实在是感到无奈,如果想要继续发展下去的话,人口必然就是其中的必要因素,但是。移民带来的各种问题也的确困扰着他们,尤其是一些宗教事务,更是让他们感到棘手。
而且汉朝人的强权心理非常严重,他们甚至没有那个耐心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很多地方在执行政策的时候往往都采取的是一刀切的方式,几乎是所有的地方政权都要求治下的那些移民们务必遵守本地的风俗,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遭到驱逐。
对于这种事情来说,苏宁其实也是很无奈的一方面,她很希望双方能够和谐相处,慢慢的进行融合,让时间来弥补双方之间的各种不同,而另一方面他也希望汉朝能够在这个过程当中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把汉朝的意识灌输给这些外来的人口,不但让他们能够尽快的融入到这个环境当中去,更要将大汉朝的意识传播到域外去。
可惜这个过程注定进行得并不算顺利,汉朝虽然有对外强硬的传统,但是传播意识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他们的信仰也是相当原始的儒家,竟然还信奉什么谶纬之学,觉得天下能够展示很多重要的东西,但实际上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花言之落后的他们经济落后的游牧部落还是相当有办法的,但让他们先建起来之后有了那些更需要向文明发展的东西之后,便变得更加一文不值了。
有时候先进的文化可以腐蚀很多东西,比如说一个民族最为原始的斗志这一点无论是东方文化还是西方文化都面临着同样的挑战,当年的西方大秦帝国是何等的强盛,但是后来在蛮族的不断侵扰之下,他们也不得不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过早的追求秩序就越容易丢掉这些东西,而后来所谓的那些蛮族们竟然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近代科学的踪迹这就让人不得不更加觉得郁闷,似乎是能够折腾的他们,更加容易得到上帝的偏爱。
他说是这样的话,就连西方的那些先哲们恐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腊也好,西方大秦帝国也罢,他们都曾经拥有着先进的文明但是到后来给人们带来的启迪也只不过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去探索更加先进的东西罢了,倘若也能够像他们一样真的来一次文艺复兴,真的去探索那些先贤们说过的话,就会发现那些朴素的真理的确是孕育了千年的捷径,东西方文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做到了这样的事情的区别,只在于更早一步进入鼎盛时期的宋朝人,却没有能够切切实实的去探索那些东西相反由十字军东征带回来的那些古希腊文明,却迅速的引起了西方人的重视,在这个过程当中,除了时间的差别之外,双方还有什么最大的不同吗?
只能说越晚折腾的人越容易取得成功,这并不是一个严格的推断,但是大体的逻辑就是这样的,而且更加让人感到郁闷的是那些希腊和西方大秦帝国的文明,曾经也在中亚和西亚地区的阿拉伯人手中被广泛的研究的,但是阿拉伯人的鼎盛时期也只不过是在公元8-10世纪而已,当东方的大宋文明迅速崛起之后,从阿拉伯人那里也得到了一些东西,可惜的是中国人只是把他们的航线延伸到了非洲的东海岸,但却没有进一步的探索下去,至于遥远而没有踪迹的太平洋,再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至少历史上没有这样的记录。
务实的中国人知道,如果没有人能够回来的话,那就意味着那是个非常凶险的旅途,谁都不愿意轻易死在那里,所以他们宁愿沿着海岸线航行,因此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非洲大陆,更与霍尔木兹海峡周围的地区建立了相当友好的联系,直到明朝时期,这种联系依旧存在,甚至有不少人华人在那里定居,那是中国影响力最鼎盛的时期,即便到了21世纪海外的影响力也不及如此虽然说华人早就是遍及全球各个国家的民族,但是,真正从海上探索过去的百姓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阿海去闯荡一番,也好为自己的生活提供一个可靠的支撑。
在这种情况之下,很难说,他们的对外扩展是国家影响力的结果。
相反他们只是因为视野得到了开阔,而在国家贫穷的时候选择了离开,他们要做的是追求富足而不是追求国家的富强,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从微观层次上来讲,他们的这种选择在某种程度上也将为宏观的崛起创造大把的机会,而事实的确是这样的,南阳的许多华人华商,在共和国崛起的过程当中,在之前的革命当中都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因此不可否认的是,宋朝是整个华夏历史上最为鼎盛的朝代之一它的影响力波及到印度洋的西海岸,但是即便如此,它在发展过程当中诞生的思想变革,却没有真正的慰藉到帝国的心灵。因此他们没有能够做到距离天下的真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