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那么容易?”丹尼尔笑道,“但我现在终于知道实战对魔法修行的好处了,确实可以修正很多弊端!”
蓝仙儿笑道:“我看你是想远离德隆索那个老头,跑出来才是真的!”
“你就不能不那么说实话吗?”丹尼尔郁闷地说道,“嘿嘿,我发现你和希格结婚之后,说话越来越像那个家伙了!”
得到增援的西马克立刻展开了对十几万联军的全面攻击,没有任何技战术可言,拼的只有勇气和意志,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坏了对手,不得不一步步让出阵地,等待增援。终于封锁的口子越开越大,第五军团在对峙上完全占据了上风,将东面防线的主动权紧紧地抓在了自己的手中。随着运送物资的车队、驼队的逐渐通过缺口,希格的五万沿河防守大军也最终与西马克会师,再次联合击溃了东路联军,然后二十万大军隐入地形复杂的帕米拉山区。
过了河对东岸的追击大军吃了几次亏,也不敢太过深入地形复杂的帕米拉山地,三十万大军和十几万东路军只能慢慢向东挺进,分别开往帕米拉山区的各个隘口,企图通过封锁帕米拉山区的各个重要出口,把第五军团的主力困死在这片人烟稀少,环境恶劣的帕米拉山区之中。
……
波波华城,甘波奇战争南门城墙上,在敌人暂缓攻击的短暂瞬间,把各军官叫道了南门。
“孩子们!”甘波奇望着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下属,笑道:“你们都是好样的!希格将军给我的任务是拖住敌人两天,可我要求拖住三天!你们做到了,你们是第五军团的骄傲。城外有三十多万大军,而我们能够喘气的,只有不到五千人。现在,敌人让我们投降,希格将军也说过,完成了任务我们可以投降活命,我当时就笑了!孩子们,你们愿不愿意投降?”
“投降个屁!”一个浑身是血的统领大声叫道,“老子死了这么多兄弟,叫老子投降,我死去的兄弟们能答应吗,我有什么脸去见他们?”
“杀了这么多人,老子值了,我不介意再多杀几个!”
“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
……
“好样的,孩子们!我和你们一样,誓死不降!”甘波奇说着,大声叫道,“今天的没有禁酒令,大家随便喝,每一个士兵都可以喝,喝不完的酒就当燃料,把辎重烧掉!就算是大门破了,我们也要在街道,在民房与敌人周旋。各位,我甘波奇来生还想和你们一起战斗,一起喝酒!”
甘波奇说道,举起酒坛子,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然后递给了身边的统领,统领接过,也喝了一大口,接着递给了下一个……
轮了一大圈,酒坛子基本空着回到甘波奇手中的时候,甘波奇喝掉最后一口酒,摔掉了酒坛子,大声说道:“从现在起,没有将军、没有统领、没有夫长,只有战士、只有兄弟,各位请回岗位,来生我们再会……”
所有的军官都昂起了头,没人说话,只是每个人都走到甘波奇面前一一拜别之后,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前,波波华城各处火光四起,到处都是燃烧的投石车、弩车、没有用完的军事物资。
每一个战士都心情复杂,因为他们知道,这将是他们最后的夜晚,他们英勇地完成了任务,却也必须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每一个面对死亡的心情都难以说得清楚,害怕死亡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敢于死亡的战士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恐惧死亡。
不知是那个士兵唱起了歌,一首柔美而悲壮家乡歌曲,歌声感染着身边的人,身边的人都轻轻地跟着哼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哼,跟着唱,柔美的歌声缭绕在波波华城的上空,也传向远方,仿佛要将每一个士兵的灵魂送回家乡,送回到自己亲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