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男子。
既然把他们带来,自然是勇诚伯府大姑娘手烫伤另有隐情。
老夫人眉头拧的紧紧的。
这三人说是目击证人不如说是当事人。
两人迎面碰上,让廖雪避让,撞到了勇诚伯府大姑娘,才在另外一人的摊位上烫伤了手。
三个至关重要的人都在这儿了。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当时的情形。
街道上确实因为苏锦追狗引起了动乱,但苏锦和狗从始至终压根就没从他们身边经过,甚至小黑在距离她们十丈远的小道穿过去了另外一条街。
在廖雪她们受伤处前后左右都没乱,唯独她们受伤了,还一口咬定是苏锦追狗导致的。
这事说不过去。
如果说因为勇诚伯府大姑娘被前面的热闹所吸引,以至于心不在焉,才被廖雪撞倒,那是她个人原因,不应该让苏锦来负责。
老夫人手中佛珠攒的紧紧的,恨不得捏碎。
谢景宸找人来,是明着指着老夫人偏听偏信,冤枉了苏锦。
身为一个长辈,这样冤枉小辈,太伤威望了。
老夫人冷道,“我知道这事不能全怪大少奶奶,罚她是因为她当街追狗,有失体统!”
这么说,就是坚持自己没有罚重。
谢景宸道,“苏锦当街追狗,确实有过,老夫人罚她是应该的。”
“但国公府听信一面之词,认定勇诚伯府姑娘烫伤手皆因苏锦之过,进宫求药,还求到了皇上跟前。”
“皇上看在苏锦的面子上,赏了两盒碧痕膏,如果这事捅到皇上耳朵里,未免有欺君之嫌。”
谢景宸醇厚如酒的声音掷地有声。
老夫人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谢景宸言尽于此。
“刑部还有事没忙完,孙儿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