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我也没有感到意外,早知道这蓝到透明的皮肤肯定会被人误会,就说:“这是一场意外发生的,我没有能力觉醒,更不是什么蓝血族。”
她说道:“不是就不是吧,这不重要,我问你,交给你这把匕首的那个人还给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预言是真的,而且要尽早做好准备。”
“预言是真的。她喃喃自语道: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了,他就跟我说这些,然后急匆匆的往贝尔伦地区走了,说是有急事。”
“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我跟扎依玛夫人如实述说了和他从地窖里逃出来的事之后,她叹了口气:“想来那个女人就是黎九,她是个逃犯。我只知道她是个外源型能力者,但是她的丈夫却是个普通人,十年前他丈夫在野外感染了尸鬼的病毒,那个女人就偷偷杀了很多人,喂给他丈夫人肉吃。”
“她杀了那么多人之前,难道就没有察觉吗?”
“在察觉到之前她就已经潜逃了,那时候弄得满城风雨,她连续杀死了十几个人都做的滴水不漏。其中还有不少能力者。在搜查队找到她家的时候发现了满屋子的残肢断臂。”
“既然都变成尸鬼了,她为什么不直接干脆的把他给杀死,明明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那你就要去亲自去问她了,对了,我看你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就在这个地方暂且住下吧,过几天我有一件事还需要麻烦你。”她把匕首收起来,款款的摆动着衣袖说道。
“什么事?为什么还要几天以后。”
“到时你便知道了。”
我暗忖最近遇到的这些人里都有一个惯病--就是都不给我追问的机会。说完扎依玛的身子就飘到了半空,让我目瞪口呆地惊讶很久。
我见这个庄园里四下无人,便在里面转了起来,我来来回回在林荫道上走了好几遍,感受舒软的草垫。接着又躺在了地上。
我本来都快把飞羽竹藤忘了,没想到它竟然从一棵树的后面飞了出来,看样子是刚刚见势不妙躲起来了,我嘴角一撇,这家伙遇到变异苍蝇的时候还厉害不可一世。但是遇到难缠点的家伙却是掉头就跑,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它说:“胆小鬼!”飞羽竹藤好像并不满意我这么说,它身上的树叶飒飒作响,好像在跟我讲道理。过了一会竟然朝我冲了过来,差点把我撞倒。
我刚想抓住它,就看到它转过身背对着我,那两只箣鸟露出幼小的头颅对我叫了两声我也想起来,我差一点把它们两个给忘掉了。想起老树精交代我的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这个老树精的朋友怎么会遍及天下。
三天之后,我看着满面狼藉的桌子,满地都是红彤彤的果核,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了,于是准备清理一下屋子。那天等了一晚上扎依玛也没有回来。我便自行在古堡里面住下了。
这个古堡从外面看着挺森严的,里面装设却很温馨,整齐排列的桌椅,还有青绿色的窗纱,除了那个在桌子正前方的墙面上挂着的一个威严怒目的老头画像,他穿着漆黑色的甲胄。老实说,如果不是每天都看到这个老头的怒目圆睁的画像,我或许会更加无法无天一些。但是好在扎依玛回来之前我已经把古堡给收拾干净,而且顺便把园子外的杂草也给拔了。
“你的蓝色皮肤怎么比前几天淡了许多?”经扎依玛一问我才注意到原本透明的蓝色皮肤已经淡了许多,我思来想后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可能是这几天在园中的湖里游泳的缘故,但是我没敢跟扎依玛吐露心扉。
好在扎依玛似乎无心过问,她愁容满面拿给我一封信函,说让我穿上这身像样的衣服混到鲁拓爵士举办的宴会上,然后把这封信交到他的手上。
这个家族的人似乎都有着醒目的绿色头发,扎依玛拿出一个图册告诉我图册上的人就是他,而且千叮万嘱的让我一定在这场宴会结束前交给他。而且要在没有人的地方转交给他。我几乎晕头转向的就被她指使来到了第7区。
“大概就是这里吧,总之最大的宅邸肯定就是了。”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附近转了好几圈。才发现很多举止文雅、穿着秀丽。看着便有几分的贵族式的人物相继进到一座宏伟的宅邸里面。
“看样子错不了了,应该就是那里。”
我把扎依玛交给我的邀请函交给门侍,便从容不迫的跟着前面的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走了进去。
这个女人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我不知道这个感觉来自哪里。等我走近她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眼神有些魅惑,短发刚到下巴,嘴角还带着微笑,胸前别着一朵红蒺藜。她看到我在盯着她,也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鼻子晨哼了一声走开了。
等我进到主厅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我看见一团青绿色的头发在中央稍高的台子上讲道:”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正值小女18岁生日,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夫人、和小女的名义,向参加晚宴的各位致谢。“接着人声鼎沸,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