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情况有变。华侨李老先生想投资在我们大唐镇建一个围棋学校。他有一个侄子住在江北村,有个姐姐住在我们江南村。他想在两个村子里选一个来建这个围棋学校。
我们两个村都想争取,李老先生也拿不定主意,后来他听说去年端午我们搞了个对抗赛,就让我们用比赛的方法解决。”
唐生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唐生脑海里浮现出去年比赛的情形。那次比赛总共分四台,江南江北村各出四个人。唐生坐第一台,也就是主将的位置。第四台是两村的村长对抗。
后来,江南村第一台和第三台取胜。比分是2:2。但是因为第一台唐生主将胜,所以最终算江南村胜。
村长说道:“这次我们形势很严峻。我们的三台小宋在外面打工,下周是肯定回不来了。还有,听说他们的主将刘九这一年来很用功,专门研究你的棋路,发誓要报一剑之仇。弄不好我们被剃光头都有可能。”
村长说完,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唐生说:“别泄气嘛,这一年你也很用功啊。”
村长脸上总算露出一点喜色:“这倒不假,这次对江北村长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关键是你这个主将啊,我看你这一年来又是参加诗词大会,又是美食节,都没花什么时间研究围棋吧。”
唐生说:“有研究啊,围棋毕竟是我的第一爱好,所谓功夫在棋外,我玩别的也是想借鉴一点其它领域的经验用到围棋里来。”
嘴上是这样说,唐生其实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没怎么用功。这个对抗赛是个友谊比赛,没想到这个刘九这么较真。去年赢他本来就有运气成份,这一年下来估计搞不过他了。
唐生沉思了片刻,然后看了一眼武空,突然心生一计。
他问村长:“这一次的规则还是跟上次一样吧?”
村长:“基本一样,反正这次比赛的最终解释权在李老那里。”
唐生如此这般地跟村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村长听了,点点头,说道:“恩,你是教练,怎么排阵你说了算。”
很快就到了比赛日了。
这一周时间,唐生不停地训练武空,自己也从他那里学到不少招,但是这些招跟自己以前的棋风不是太合拍,所以还不能直接转换为战斗力。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唐生猜测武空吸收的围棋能量应该是一个古代棋手的记忆,这份记忆就象一个资料库储存在武空的大脑里,武空可以随时调用这些资料。
但是这份记忆可能还没有很好的跟武空的大脑结合,所以在调用的过程中经常会短路。最多的一次一盘棋居然短路五次,出了五次勺子。
比赛是在大唐镇文化馆的棋牌活动中心进行。
文化馆不愧是有文化的地方,连垃圾桶里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文化气息。
裁判长小余是从县围棋协会请来的。别看他年纪轻,但是他已经有了国家级的裁判证。
比赛是上午九点开始,将近八点五十的时候,裁判长宣布:“请两队教练提交名单,双方队员准备入场。”
唐生和刘九同时把名单交给小余。小余念出双方出场队员名单,逐个核对。
江北村的出场队员和台次跟去年一模一样,刘九教练兼队员坐第一台,江北二号种子坐第二台,三号种子坐第三台,江北村长坐第四台。
江南村第一台孙武空,第二台唐生,第三台是江南村二号种子,第四台江南村长。第四台是双方说好的,由两村村长对抗。
核对完名单后,裁判长宣布:“现在想喝水的去喝水,想放水的去放水。想抽烟那绝对不行。十分钟后准时开赛。”
南村的名单一出来,北村的人都感到很意外,旁观的棋迷们也议论纷纷。
南村的排阵看起来一个田忌赛马的排法。派一个最弱的对付对方最强的,然后第二三台都比对方强一点。
因为这个比赛是主将主将制的,就是双方打平的话,主将赢的这一方算赢,这样就可以防止田忌赛马排法,所以这个比赛也没有明确规定不能田忌赛马。
但是这样排阵还是容易遭到非议。因为大家基本默认是从强到弱的顺序排,这样下起来就每盘都会很精彩。否则有一盘是力量悬殊毫无悬念的,那这个比赛就没什么看头了。
对这个排阵最不满意的就是刘九。他苦练了一年卯足了劲就是为了对付唐生,没想到这次被他避开了。而这样排阵南村取胜的机会也提高了不少。
刘九闷闷不乐的朝卫生间走去,正好看到唐生从里面出来。刘九终于忍不住对唐生抱怨说:“老唐,你们搞田忌赛马,这么玩没意思啊。”
唐生脸上有点尴尬,故意打了个哈哈,说道:“什么田忌赛马?田忌是谁啊?”
刘九更不高兴了:“你别跟我贫,你派一个毫不知名的毛孩子来对我,这不是故意恶心我吗?”
唐生突然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什么毛孩子?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