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见夕文博态度强硬,也不好勉强,他知道一些有钱人脾气都不太好,如果得罪了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就让护士带着两人去办理出院手续。
只是办手续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问题,两人住院的费用有十多万元,而两人才刚刚醒来,既没有手机可以手机支付,又没有银行卡在身边,无法结账。
无法结账自然就出不了院,账面有些尴尬。
不过夕文博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他,他向林威说道,“小兄弟,能不能接你电话用下。”
林威点了点头,将手机递给了夕文博。
夕文博快速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老李,是我。”
电话那边,听到夕文博的声音,有些激动,“董事长,您醒了?”
“刚刚醒,我要出院,你来一下和谐医院帮我办一下手续,记住,谁也别告诉,包括展飞。”夕文博语气坚定。
电话那头应答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风风火火感到了夕文博的病房。
见到夕文博精神状态很好,男子有些激动,又看到夕秋月也醒了,更是高兴,“夕月你也醒了,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秋夕月摇了摇头,“李伯伯,我和爸爸身体都很好。”
说完,夕秋月向林威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进来的男子,原来这个男子是一直跟随夕文博一起打天下的李孤城,当年夕文博一人来京城打天下,小有成就之后,就将一同长大的李孤城带到京城,成为了夕文博的得力干将。
夕文博将李孤城视为心腹,李孤城对夕文博也是忠心耿耿。
李孤城不认识林威看到夕文博和夕秋月对这个年轻人表现得很尊重,有些奇怪,因为按照夕文博和夕秋月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林威这个人没有特殊的身份,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
“先去我家,我在路上讲给你听。”夕文博知道李孤城心中的疑惑。
李孤城点了点头,急忙去结了账,然后开车先到附近的商场给夕文博和夕秋月两人各自买了一套衣服换上,这才送夕文博和夕秋月回家。
“现在公司怎么样?”车上,夕文博问道。
李孤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自从你昏迷之后,展飞做了几个大的人事调动,像财务、人事等几个重要部门都的人都做了调整。老黄和老陈都调到下面去了。”
“哼,他到迫不及待。”夕文博冷哼了一声,“对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夕文博又问道。
“我?”李孤城苦笑了一下,“他昨天找我谈了,准备把我调去西部蜀省的绵阳市,说那里刚起步,需要我这样的老将挂帅,开创新的天地。”
“不用去了,明天我会在董事会上重新宣布人事任命。”夕文博说道。
“我听夕总的。”李孤城微微一笑。
车上,夕文博有详细地给李孤城介绍了一下林威,也把自己和女儿的遭遇给李孤城讲了。
听了夕文博的话,李孤城就感觉是听一段离奇的故事,觉得既惊讶又不可思议。
“难怪展飞要换人,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李孤城气得拍了一下方向盘,“真是一个白眼狼!”
李孤城很生气,夕秋月是他看着长大的,她与展飞之间的事李孤城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年夕秋月和夕文博因为展飞的事闹得父女不和,他还在中间调解了很多,夕秋月对展飞的痴情,以及后来夕文博把展飞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李孤城都看在眼里,这原本是幸福的一家,如果是别人,对夕文博和夕秋月好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残害自己的妻子和岳父!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当夕文博看到前来开门的不是管家胡伯之后,愣了一下。
“你们找谁?”新来的管家还不认识夕文博和夕秋月。
“我是夕文博,快开门。”夕文博有些生气。
“夕文博?请问您是来找我们家老爷展飞的吗?有没有预约?”新管家问道。
“这是我的家!我是那畜生的老丈人!我要预约吗!”夕文博大声骂道。
老爷的老丈人?不是听说他的老丈人在医院住院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吗?怎么就出院了?新来的管家望着门外的几个人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旁边跑来一个花匠,看到夕文博和夕秋月后,激动地喊道:“老爷,小姐,真的是你们啊。张管家,快,快给老爷开门!”
这位张管家听到花匠这么一说,这才赶紧开门。
门一打开,夕文博和夕秋月就往屋内走去。
“老爷!”张管家急忙拦住。
“怎么了?”夕文博紧盯着张管家,气势逼人地看着张管家。
“这……”张管家抬头看了看别墅二楼,有些犹豫。
“让开!”夕文博一把将张管家推开,花匠忙把张管家拉到一边,示意他不要多事。
张管家望了望别墅二楼,虽然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