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看钟大叔有些面子挂不住,红着脖子,脸上满是汗水,他想解释,却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来那男人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撞了人,把人家伤成这个模样,还好意思说与自己无关。”
“就是,就着素质,承认是自己撞的很难吗!”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以为是他们被碰瓷了呢。”
······
坐在地上的女子见舆论朝自己这边倾斜,悄无声色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双手捶地,“哎呀,真是天杀的,我男人被撞了,滚下山伤了一身的病,我们来理论,还被人一把推倒在地上,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有王法了。”
“报警,报警!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报警!”
说着围观的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掏出手机,“喂!是S县公安局吗,我这里是······”
他打电话的声音不大,大殿里的环境也吵,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哎,我,不是,你别报警啊!”看钟大叔急道。
“怎么,不让报警啊。”闹事是男子说道,转头对那打电话的人道:“谢了兄弟,谢谢你仗义相助!”
“不客气!”中年男人愤世嫉俗道:“有我在,一定让警察给你们一个公平的交代。”
“这么公平交代,他们就是来闹事的!”看钟大叔说着,却被一只白色的手拉住,“让他报警,我们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报警,就是上法院,也无妨,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女娲忍不住点头,“这主持倒是有几分魄力!”
陆修文望去,那明亮的眼神里透出的坚毅,让他心头震撼,“这女人的脾气,很适合混军队啊。”
“怎么?当道姑还埋没了这脾气不成?”女娲反问。
“那到没有,”陆修文急忙道,“只是觉得颇有军人风气。”
附近就有警察分局,不一会儿功夫,四五个穿着制服的警员便来到了朝元宫。
“你说这警察,会如何处理?”蓝鑫烔道,“不会息事宁人吧。”
“要相信我国的治安队伍。”陆修文道。
蓝鑫烔存疑的看着他,又看着那几个警员,其中有两个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拭目以待。”蓝鑫烔道。
“是谁报的警?”一个男警问道,他三十多岁,寸短头,身材剽壮。
“我,是我。”方才那个报警的中年男子举起手,走到警察跟前,“是这样的警察同志,刚才······”
他巴拉巴拉的把刚才讲到的事情告知警察,可能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偏向,所有虽然听上去对看钟大叔十分的不利。
男警皱着眉头,右手食指的指甲轻轻刮着大拇指,他看着看钟大叔,心里有些意外,他在这一片已经从警多年,虽然和看钟大叔不熟,但也没听过他有什么违法犯纪的事迹,甚至他在这一带的风评还不错。
而被讹诈的事情,其实在一开始就报案了,但因为还没有证据,只能调解和扯皮,而这次出警,已经是这一周的第三次了。
他审视的看着碰瓷的男子,又看着看钟大叔,道:“李大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又动手了?”
男警一问,看钟大叔李大仁才发觉手臂一阵刺痛,他想到了什么,挽起袖子一看,两手的旧痂未好又添新痕。
“哎呀,我一直忍着呢,刚才就是这女的抓的,我手一痛,就小心的推了她一把,我敢说只是用了很小很小的力气,谁知道她是站久了还是没吃饭,就倒下了。”李大仁解释道。
他隐隐有个疑问,不会是这倒地上的女人,也是碰瓷的吧。
“你是说我假摔?”女人高八度叫道,“你们刚才可是都看到了,”
“是啊,刚刚就是这老头推的。”
“我也看到了。”
“那你们可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女主持道。“她被推到,你们一个个眼睛都精光得很,我脸上的红印子,你们都自动过滤掉了么!”
“这!”
······
一时间,刚刚勇于佐证的人都收了声。一些人看着支持脸上的浮肿,心中不免发虚。
“还有这里,看看这里,血印子还在上面呢!”看钟大叔也摆着两只手,“新印子旧印子,可都是她们挠的。就准许她们把我的手挠成这幅模样,还不许我自保。”
这一刻,围观的群众才发现原来最最开始,就是那名男人打的这个中年主持。而后才有的争论,才有了后来看钟大叔李大仁推人。
一些人恢复了理智,但一些人还在嘴硬。“被打是你活该,要不是你撞人在先,又这么会被打。要是我,打的还要厉害。”
“对,撞了人不赔偿,活该被打。”
“我再重申一次!”女主持道,“人不是我撞的!”
“你说没撞就没撞?”男人道,“我看你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