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承欢。后来我每年只能见上母亲两三次,每每都听家奴们说,母亲郁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我都无能为力。”
“我尚未束发,母亲便无疾而终。”
“父亲为了宠幸这个来历不明的汉女,一度想将全部家产归于她所出之子,幸得天道昭昭,净叫这败坏人伦心思狡诈的汉女与其子都得了重疾!我才,顺利活了下来……”
洛西园见他不再言语了,又微抬眼帘看了看他的影子,却见他的影子正微微发抖。
“我说火华大兄弟,你这属于一叶障目!不是天下所有汉女都心思狡诈、会坏人家庭和睦啊!你们满蒙贵族也未必见得个个都是纯善之辈,纳兰这样的大家族里头都掩着不少腌脏事儿,更何况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又岂能以满汉区分好赖?人生苦短,何以在这些已成过去的事情上浪费精神呢!”
少年听了她的话,轻哂:“如果是你,也能这般轻松揭过吗?”
洛西园想了想,笑道“轻松倒是不能,揭过还是可以做到。”
洛西园起身,拍了拍手上泥土,转身看着少年:“火华兄,咱们萍水相逢也该告辞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拜别!”
少年也站起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姑娘保重!”
洛西园转身即走,才出洞几步,却忽地听到身后洞中一阵惨叫连连。
“哎哟,好痛!痛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