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我是蛇吗?”
海拉看了夏之夜一眼,微微眯着眼睛,继而轻轻开口说道:“不过我并不打算否认,只是想告诉你,我比蛇恐怖的多。”
“那我也应该比农夫更厉害一点。”
夏之夜坐在了地上,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这血雨是怎么回事?闹得就跟恐怖片现场似的。”
“恐怖片?”
“……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表演?”
夏之夜说道:“大概就是一些恐怖故事一类的吧。”
“我所经历的事情,远远比你所听到的恐怖故事还要恐怖的多。”
海拉伸出手,头顶滴滴答答的红雨落下,她身上始终有一层血色:“这也算是地狱独特的美景之一,至少你在凡人的世界很难看到。”
夏之夜耸了耸肩膀,海拉没有正面回答,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
然后两个人就保持了诡异的沉默。
如果不是因为某个白胡子老头的举动,他们两个就是完全的陌生人。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经历,更加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夏之夜心心念念的也都是离开这里,没打算和眼前这个漂亮妞探讨所谓的感情。
所以,沉默就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主旋律。
不过坐了一会之后,他就发现这女人畏畏缩缩的。
双手时不时的搓一下胳膊,抱紧双臂,双腿并拢,尽可能的蜷成一团。
“你冷了?”
夏之夜好笑的问道。
“和你无关。”
海拉的声音,显然比天气还要冷。
夏之夜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体质倒是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耐寒耐热的能力恐怕下降了不少吧?”
“……”
海拉决定保持沉默。
夏之夜叹了口气:“算了,谁让我是个好人呢。”
起身,来到了屋子中间,打开了一块地板,露出了一个漆黑的坑洞,周围用金属包边,夏之夜手上一闪,多出了几块碎木和树皮,扔在了里面之后,打了个响指,火焰升腾而起,他凑过去点燃。
顺势又打开了念气罩。
血雨顿时沿着念气罩的边缘滑落,没有一丝一毫的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海拉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之中带着古怪。
等到火焰灼烧起来,念气罩的时限也过了,不过从屋顶洒落的血水倒是很难将里面旺盛燃烧的火焰熄灭。
海拉默默地靠近了一点,却见到夏之夜又撑起了一个念气罩。
并且手中无中生有的出现了不少的东西……
有水,也有食物。
之前没吃,是不需要,此时此刻没啥事可以干,反而觉得吃吃喝喝的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其实是一个很有小仓鼠过冬意识的人。
第一次去救托尼的时候,就在分解空间里储存了大量的水。
后来和星爵在宇宙之中流浪冒险了三个月,分解空间里总是要准备一些食物。
那时候他还没有到不吃不喝,凭借体内能量就可以存活的程度,后来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此时拿出来,倒是有了各种各样星球的土特产。
海拉看了一眼,开口说道:“你倒是去过不少的地方。”
“我可是一个见识广博的人类。”夏之夜笑着说道。
“在宇宙之中游荡过?”海拉问。
“那只是一次意外,去外面转了一圈,看了看不一样的世界。”
“我猜你当时吓得要死。”
“事实上我那时候应该是精神崩溃过。”夏之夜耸了耸肩膀。
海拉问道:“有酒吗?”
“孤男寡女的你确定要喝酒?”夏之夜立刻警惕:“我告诉你,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如果有女流氓对我图谋不轨,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嗯……说实话,我忽然觉得,你的自信心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东西。”
海拉淡淡地说道:“它或许比这个地狱还要大……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它的?”
“拐弯抹角的说话,你不累吗?”
夏之夜翻了个白眼,随手拿出了两个大木桶。
海拉一看顿时一愣:“阿斯加德的酒……”
“这也知道?”
夏之夜想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囚禁了很多年了。”
“神域故步自封,很多事情别说区区几千年,就算是万年,几十万年,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唯一会变得……或许只有心。”
海拉站起来,将一个大木桶弄到了自己的跟前,打开木塞,闻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微笑和怀念:“看在酒的份上,我不杀你了。”
“这么容易?”
夏之夜忽然笑了起来:“这是索尔当时让我一定要带着的,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阿斯加德,所以他早早的让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