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等着过年,铺子也只能关掉,人人都回家过年,苏致远可算是能光明正大的给自己这个县令放假了。
想着该如何策划当天的婚宴,苏致远早有准备,就连当天的婚纱也早早就准备好了,本来当礼物送的,后来打算在婚宴前一天拿出来最合适。
不过这几天无裳一直看起来就脸色不好,没有血色,即便苏致远问起来也是什么都不说,苏某人仔细想了想,才意识到前几个月花无裳也有这么几天,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马上就要成婚了,没几天了,苏致远赶紧独自骑着大马冲到了杭州买了红枣还有棉花,红糖等等能补血的东西,又赶紧赶了回来。
熬了粥,红糖水给花无裳喝,脸色才好看了一些,苏致远赶紧又做起了卫生巾。
布和棉花很简单,红杉女红还不错,缝了几次就能用了。
当苏某人准备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犹豫了,这个怎么开口呢?
怎么开口才能不尴尬呢?
想了半天,苏致远觉得自己不能要脸,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反正都是自己要疼爱的,还怕什么尴尬不尴尬啊。
无裳躺在床上喝着红糖水,想把月事布拿出来,但是苏致远一直不走,她也没办法,只能想法把他支走。
“我不方便,你先出去吧,让红杉来帮我就好了。”无裳话说的很婉转了,但是某人还以为无裳是不好意思,搞得花无裳忍得很难受,一直推他离开。
苏致远只好赶紧扔出卫生巾,说垫在身下后出去了。
这一出去,就没啥了,红杉叫进去,什么事情都没了。
在看到花无裳的时候,就是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无裳,你好点了没!”
隔着被子“恩”的一声。
“你这样容易蒙坏得,要不把头露出来?”
“远哥,你去和她们聊天去吧,让我睡一会。”花无裳把头露了出来。
“嗯!”苏致远关上门出去了。
几天一过,花无裳又恢复了元气,虽然有苏某人的帮助,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女人天生的强大。
如此一来苏致远开春之后说不定还能再多发展一个卖卫生巾的业务,这钱就挣得更多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长假也不完全是舒适安稳的,因为陆无双又来了。
......
安北都护府
过去了一个月,范超在这里不断的袭击巡逻的契丹人,军营中悬挂的头颅足有近数千人,这样的战绩已经让其他的将领闭上了嘴,如今早就让郭优在军功册上给他划了浓重的一笔,这样的功绩意味着什么,其他的将领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们没有范超那样一骑当千的实力,不是谁都能箭术武术那么超群的。
郭将军乐得合不拢嘴,有范超这样的部下,他已经不能用高兴来形容,范超背后的实力他也了解了,是恒安王,不过没什么,王爷的手插不到都护府身上。
“范超你绝非池中之物,现在锋芒毕露,虽然你是千古难得的将领,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希望你能放慢脚步,慢下来,不要那么急,不然会出问题的。”
郭优苦口婆心的劝到,范超笑了笑:“将军,您说得对,我应该慢下来,可是现在我就想慢下来,只怕我手底下的兄弟们也慢不下来了。”
掀起营帐的帘子出去,郭优看到帐外足足三千人尽归其麾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其,他收拢了这么多将士的心。
战无不胜的将军,带着一帮热血的兵士,在契丹人中杀进杀出,这样勇冠三军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安北都护府,不少其他营帐的兵过来要跟着范超打仗,任其指挥,虽然范超依旧是一个参军,但是实际上的权利却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将军了。
威望对将军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生命!
“我们唐军我们汉人若是发起怒来,契丹人也不过是刀下之鬼而已,历年来他们总是趁着冬天偷袭南下,就连北庭都护府和松漠都护府都有防线被冲破,如果不是我们四处击杀契丹人的巡逻队伍,他们早就趁机南下了,我认为我们可以进攻。”
范超侃侃而谈,可是郭优却不这么想,游击战和大规模的这种战役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纵使个人武艺再高,在人海战争中也很难有扭转战局的实力。
何况,武将要听军令,郭优并不是安北都护府最大的将军,上面还有几个比他位高权重的,他根本做不了主。
挑起战争,最后赢倒也罢了,若是输了,也要被朝廷的文武官员弹劾推责,落井下石,最后身败名裂,成为罪人,所以战端,绝不能轻启。
“范超,你真的这么渴望战功吗?是不是坐到大将军你才能安稳下来?”郭优看着身披铠甲的范超,摸不清他的意图,像他这么骁勇善战的将领确实少见,此人也确实有勇有谋,只是太过于急功近利了。
“郭将军认为我这样有何不对吗?”
范超这句话也算是间接的承认了,他就是要做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