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她看。”一个个都累的跟死狗一样,盯着你看的估计是小偷,看你身上没有没值得偷的东西,但不知道她哭的像是被人非礼了是为了哪样?于是就又说:“我跟艳艳大概长的比较安全,我们觉得还好。”除了睡前把手机贴身装好,钱恨不能都塞到肋骨里,别的也没啥了,穷学生的行李箱除了换洗衣服也没别的,贼有眼力的很,根本就不可能惦记。再说了,躺在这里大衣一盖,看个屁啊看!大冬天的个个跟熊似的,能看见啥?
因何就不问了,只问两人上厕所了吗?
被作精吵醒的时候才四点,已经去过了。
天不亮是没有卖吃的的,猪蹄啥的中午再吃。趁着这个点大家都还没人要热水,供应的热水温度还可以,是能泡面的。泡碗面的纸杯子简单的涮洗了,再接半碗开水,还能把昨晚的牛奶给泡在里面温上。
三个姑娘两瓶牛奶,喝了就舒服多了。
这边喝牛奶呢,林豆又扯杨坤的袖子:“去买牛奶吧!”
火车上天亮之后得七点半到八点左右才提供牛奶,如今六点多一点,上哪买牛奶去?
杨坤也不好意思叫人家匀一点,昨天你的东西也不给人家吃不是吗?他就说:“等会,等会我去看看……”
然后林豆又生气了,趴在桌子上怄气,跟谁欠了她多少似的。
其他几个人倒是说说笑笑,坐在那里啃啃猪蹄鸡爪,腻了喝饮料吃水果。要么对窗外的风景指指点点,谈论这是到哪里了哪里了,这里有什么特产云云。
杨坤是真累惨了,林艳和丽君还能换着躺一躺,可他一整晚是保持一个姿势的,他跟宁海这种能吃苦的还不能比。宁海每周都有两天是半夜起来,起来去城郊进菜,熬半宿是正常的。可杨坤自小娇生惯养,好像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累过。如今靠着椅背睡的呼呼的,头朝这边一歪,就枕到宁海肩膀上了。
因何就想起昨天晚上她压着宁海的胳膊了,肯定今儿又酸又疼,好容易缓缓,你又来。每次杨坤往这边一倒,她就叫宁海帮忙。
“给我剥个橘子吧,我刚吃了鸡爪手上油!”
“给我撕点卫生纸,我擦擦手。”
然后宁海一动,杨坤就醒了。三番五次的,杨坤知道这边靠不成了,就往里面倒一点。结果睡着睡着就趴在林豆的脊背上了。林豆趴着呢,杨坤这边一趴过去,她猛地就起来,“重死了!”
因何惊呼一声,就看见杨坤被那劲儿猛的一推,头狠狠的砸在靠背的棱角上。
靠背是软包的没错,但这老火车座位的皮子早磨损了,海绵也被扯出来了,那靠背就是硬木头还是铁棍的东西。
杨坤‘嘶’的一声捂着头的侧面,瞪着熬的发红的眼睛:“你干嘛?”
“你压着我了!”林豆这么说。然后声音又软软的,“你压着我可沉了!讨厌死了!”
尾音儿带着嗲,然后杨坤一手捂着头,一手跟她摆手,“没事,你睡吧。”
刚才听的因何都觉得疼,她就小心的看宁海,刚才要不是她小心眼,也不会把杨坤撞了那么一下。宁海却只笑,还对因何眨眼睛,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因何低头一笑,他并不觉得我很坏,很小心眼吧。
正笑呢,手机响了,是因唯发短信过来,问她的火车几点到,路上有人帮忙拿行李吗?要不要进站去接。
因何就说了有谁有谁,只含混的说有杨坤和他的同学。还顺道多嘴了一句杨坤撞了头。只是为了打岔,怕问到杨坤的同学,是男是女啊之类的。反正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嘛。
却不知道家里杨坤妈不知道从哪得了点野味,过来给林雨桐送了一只狍子。因唯说要去接她姐,自己开车去,林雨桐不放心,说叫司机开车。因唯非说一辆车拉不下,而且杨坤还撞了头了。
杨坤妈能不着急吗?“我去接!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呢!”
杨坤那一下撞的可不轻,半个小时之后,明显就肿起来了。到车到站的时候,肿起来都有一指厚。
下车的时候倒是不急,反正等人都走了咱再下呗。
这个时候女生就不矫情了,各自拿各自的行李。因何、丽君都是拉杆的行李箱,除了上下的时候,其实是不费劲的。宁海也就在边上帮着拎一下而已,一路都是因何自己拉着。那边杨坤还是挂着两人的包,宁海一路要照看三个女生的架势,也不帮他拿。然后出去的时候,杨坤妈看到的杨坤,那真是惨的很。
人家一串的出来,各自都拿着自己的行李。只他家的儿子,大包小包拿的,身上挂了好几个。大部分还都是粉嫩的颜色,一看就不是他的。最开始还以为是因家的孩子的,可这边三个姑娘的行李都上车了,因何那孩子还过来打了招呼,再看看从儿子身后出来的白衣服姑娘,她气的真想一巴掌打死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子。
因唯来接,因何不好叫宁海一辆车。
宁海也没觉得如何:“火车站对面就是汽车站,我直接回北原了。半个小时一趟去北原的车,票也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