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做好了。”唐宁绾笑着回答云息,“姑姑,我们端去给姨母吧!”
“恩。”云息帮唐宁绾端着碟子,三人一同走进正殿。
另一边,宇文杰着急的赶到清芷宫,在宫门口正好碰到太医许业。
“微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许业下跪给宇文杰行礼。
“免礼吧!”宇文杰现在心里都是陈温丽肚子里皇子的安危,“快进去,给陈昭仪看看。”
“是,微臣遵旨。”许业随宇文杰进入陈温丽的寝宫。
陈温丽面色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
“爱妃,你怎么样了?”宇文杰走到陈温丽床边关心的问。
“皇上,”陈温丽虚弱的说:“臣….妾很难受,臣妾害怕。”
宇文杰坐到床边,扶起陈温丽,让她靠近自己怀里,“别怕,朕在呢。”
“恩。”
看到陈温丽的样子,宇文杰立刻叫道:“许太医,快过来给陈昭仪看看。”
“是。”许业躬身行礼,接着他提着药箱,走到陈温丽身旁,拿出丝巾盖在她手上,跪着开始把脉。
把完脉,许业作揖说道:“启禀皇上,陈昭仪是动了胎气,并没有大碍,请皇上放心。”
“那为何陈昭仪会腹痛不止?”
“回皇上,陈昭仪近日心情郁郁寡欢,忧心忧虑的,且睡不安稳,所以胎气大震,才会腹痛不止。微臣一会儿会为娘娘开一些安神定心的安胎药,娘娘按时服用便会好。”
“那就好。”宇文杰舒了口气。
他看向怀中的陈温丽,对她说:“爱妃,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许太医说了,只是动了胎气,没有大碍。”
“恩。”陈温丽点点头,她抓住宇文杰的手,“皇上,臣妾总是害怕,怕保不住我们的孩子。”
宇文杰拍拍她的手,“别怕,有朕在,朕会保你们母子平安的。”
“有皇上这句话,臣妾就安心了。”陈温丽从宇文杰怀里坐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你呀!”宇文杰伸手点点她的头。
这让一直跪在一旁的许业很是尴尬,他出声道:“昭仪娘娘,您每日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多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样才能够保证您产下健康的皇子。”
“本宫知道了。”陈温丽转头对许业使了个小小的眼神。
许业会意,作揖道:“皇上,昭仪娘娘,如果无其他事,微臣先行告退了,待会儿微臣配好药会亲自给娘娘送来的。”
“好,有劳许太医了。”陈温丽对他笑了笑。
“娘娘客气。”许业行礼,“微臣告退。”
“恩。“宇文杰点头。许业躬身退出陈温丽的寝宫。
慈康宫内。玉晨晴用完唐宁绾给她做的点心后,就吩咐唐宁绾去休息了。她趟在软榻上小憩,这时,一名宫女走进寝殿,云息示意她不要说话打扰玉晨晴休息,然后走到那宫女面前,宫女附在云息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云息轻声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宫女欠身告退。云息走到玉晨晴身边,“太后,清芷宫那边有消息。”
玉晨晴听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怎么说?”
“是太医院许业太医前去给陈昭仪把脉的,说陈昭仪是近日心情郁郁寡欢,食欲不振,才会导致动了胎气,腹痛不止。”云息把听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讲给玉晨晴听。
“郁郁寡欢?呵呵!”玉晨晴冷笑,“她也就是整日里想着她那个没出息的父亲,才会动了胎气的吧!”
“那太后,您说皇上会不会为保陈昭仪的胎,而放过陈孔?”
“不会!”玉晨晴很肯定。
云息不明白,“太后您怎会这么肯定皇上不会放过陈孔?他只是收了南州太守的贿赂帮他隐瞒事情,与南州蝗灾一事并没有直接的关联。”
“他是和南州没有直接的联系。但皇上最恨官员之间相互勾结敛财,哀家的皇儿,哀家心里最清楚他的想法。就算皇上想放过陈孔,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会极力反对了。”
“可奴婢听说,陈孔之前和林贵妃的父亲交好,恐怕林大人到时候会出来帮他说话。”云息有些担心。
玉晨晴坐起身,“林贵妃的父亲在朝中是有些势力,但他总比不过左相、右相和唐国公的势力吧!”
听玉晨晴这么一说,云息似乎明白了什么,“太后英明。”
“走吧,陪哀家去佛堂待会儿。”玉晨晴站起来,往殿外走去。
“是。”云息跟上前。
宇文杰在清芷宫陪陈温丽用完午膳后,回到龙乾宫。
“元进忠,”他喊道。
“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元进忠躬身回答。
“你现在立刻召左相、右相和将军王入宫,朕有国事要和他们商量。”
“是,奴才这就去。”元进忠退下。
此时,周承勇正在自己家中看书,而郭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