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和谦言哥没事。”
言漫漫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无事。
她怎么可能真告诉战贤战谦言那样欺负她,那个混蛋!
想到昨晚的事,她心头又来了气。
他认定她前世爱的人是萧骁,然后想删除她的记忆,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战贤见言漫漫不愿意说,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眉宇间也凝重了一分,“漫漫,我现在就打电话让谦言给你道歉。”
“爷爷,不要。”
言漫漫见战贤真的要打电话,立即阻止。
她还不想面对战谦言,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她心里的气不是一晚上就能消了的。
他越是那样欺负了他后一走了之,说什么去帮她看望萧骁,照顾萧骁,她就气得想一辈子不理他。
“好吧,那你今天陪爷爷去钓鱼好不,杜老头儿约了我钓鱼,听说还带着杜茵桐。
漫漫,你陪我一起去。”
上次战贤被杜老头儿一个电话气得住院,如今在杜家出了那等丢人之事后,他还好意思约他钓鱼。
他倒要看看,今天杜老头儿的脸往哪儿搁。..
“爷爷,我……”
“不许拒绝,你陪爷爷钓一天鱼,我就不干涉你和谦言之间的事,哪怕你一年不理他,我也不勉强你,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木依嘴角微抽。
战爷爷,你确定是来帮战大哥的吗,怎么像是来撬墙角的。
“好。”
言漫漫犹豫了下,答应。
战贤和杜老头儿约在一家私人钓鱼场里,阳光明媚的天气下,坐在河边垂钓,是件不错的休闲。
杜老头儿和杜茵桐先到,看见他带着言漫漫来,杜茵桐眼底闪过阴冷的恨意。
她的手臂还打着石膏,那是昨晚被木依所赐。
无以计数的网民把她骂得猪狗不如,那是言漫漫这个贱人造成的。
“战老头,你带着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来是什么意思,存心给我们添堵是不是?”
杜老头一开口,嘴巴就像吃了屎。
战贤闻言老脸一沉,嘲讽地说,“杜老头,你对教养这个词是不是有误解,我家漫漫虽是乡下长大,但纯真善良。
反而是你家教养出来的孙女,整天不是勾.引男人就是恶毒的想毁人容颜,我看我们老了就别不服老,还是留给你儿子儿媳去教养她,你别再整天带身边了。”
“哼,你带着这丫头也好,我正好跟她算算伤了茵桐的帐。”
杜老头腾地站起身,手里的鱼杆打向言漫漫。
自然是没挨着言漫漫的身,就被木依抓住了。
“木依,放开,别让杜老头一会儿又说你也没教养,我们今天是来钓鱼的,可不是来听你侮辱教养的。”
“你当真一点不顾杜战两家的情意,要鱼死网破不成?”
杜老头恼怒的瞪着战贤。
战贤坐下,悠哉的把鱼杆伸进河里,“战杜两家的情意一直是你们在破坏,就算要责问,今天也该是我责问你教的好儿子,居然做出收买我战氏集团技术人员,买卖商业机密这等下三流的事。”
“那不是我们收买的,是战谦言栽赃给我们的。”
杜老头儿不要脸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