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醋谭,甚至忘了感觉一下,把自己的小手,搭在尤孟想的背上是什么感觉。
D的皮肤这么好,她怎么就不知道趁机做点小动作,顺便摸个一下两下呢?
光明正大,可以对美男动手动脚的机会都送上门了,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这简直亏大发了啊,有没有?
她这是有多傻?
右手拿着剪刀已经够傻了,都已经摸到了还毫无作为的左手,简直比拿着剪刀的右手还要愚蠢一万倍。
醋谭反应过来之后,又被自己脑子里面忽然涌现的这许多花花肠子给再度惊呆了。
她明明只是帮忙给病号换件衣服而已啊,说好的无欲无求,说好的禁欲系女神呢?
说好的就算把一整个“联合国”的美色都放在眼前,都无法动摇足坛把自己打造成一台学习的机器的决心呢?
说好的心如止水除了去修道院就只能去尼姑庵呢?
简直了,上一次看人一眼,就想把人给扑倒,都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呢?
怎么还是会被尤孟想的颜值给彻底“打败”了呢?
她可是醋谭诶,是那个把一整个“联合国”的帅哥,都毫不犹豫地丢在了Le Rsey的醋谭。
她明明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明明就已经是一个非常有深度而且严谨的牙医系学霸了。
怎么一遇到尤孟想,还是“残疾”状态的,她就又变得和初中那会儿一样肤浅了呢?
“嗯,VIP病房的这张床不错,你值得拥有。”醋谭见尤孟想拿特别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就一脸严肃地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
很多人都喜欢“躺尸”,什么也不用干,就大字形地往床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幸福。
但这种幸福的前提是,你自己的行动是自由的,你是自己主动选择躺在那里的。
如果你明明很想动,却迫于身体状况,一动都不能动,一两个小时可能还好。
时间一久,那简直就是一种人间酷刑。
没有失去过行动能力的人,就没有办法体会,躺到混身肌肉疼,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尤孟想才躺了半天,就想要坐起来,刚好到了晚饭的时间,醋谭就直接满足了尤孟想的愿望。
平躺着吃饭,怎么想怎么难受。
像醋谭这么体贴和“温柔”的人,自然是感同身受,并且对尤孟想的想法表示理解。
尤孟想光一只左手能用,醋谭给尤孟想点了最方便用左手的拿着勺子进食的病号餐,在尤孟想这么“脆弱”、这么需要她照顾的时候,醋谭决定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体贴入微的女生。
可有人却并不买账。
“你怎么能让一个生病的人自己吃饭呢?你没看到我的右手拇指都骨裂了还打着石膏吗?”尤孟想一脸委屈地对醋谭进行控诉。..
受伤让尤孟想整个人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幼稚小DD,一个人怎么能委屈得这么可爱呢?
“我当然看到了。之前也是右手受伤了啊。我看他吃这份病号餐的时候,就一只左手能用,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所以给你点了一样的啊。”醋谭是特意观察过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任意,在你心里都是一样的?”尤孟想摆出了一张郁闷的脸,郁闷里面还透着委屈。
阿哟诶哟!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醋谭以前对尤孟想的认知有误?
再度相遇的时候,醋谭觉得尤孟想已经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误会?
刚刚这“呆萌可爱”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现在半躺在病床上的这个人不是尤孟想,而是一个粘人的男妖精?
尤孟想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惊世骇俗的地方。
可为什么醋谭听到尤孟想用刚刚的那个语气说话,就觉得自己混身的骨头都酥了呢?
“那能一样吗?他就一右手轻微的骨折,你这混身上下的伤,比他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你们俩的伤情,在我心里,肯定是不一样的。”醋谭初中那会儿开始,就特别擅于避重就轻。
尤孟想板着一张脸不说话,像是一个要不到玩具而在生闷气的小男孩。
阿哟诶哟!这都什么表情啊?
这也太有杀伤力了吧。
谁会舍得让D这么帅气的男孩子,一直板着这么郁闷的一张脸呢?
必须得要满足一切需求啊,有木有!
“想要我喂你吃是不是?”简直了,醋谭除了直接缴械投降,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听到醋谭的话之后,尤孟想满足的笑意直达眼底。
尤孟想没有说话,而是打算用行动来回答醋谭。
尤孟想准备付诸实践的行动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