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无奈地扶额,心想,“又来了…”
我叫末紫瞳,不过平日父母都叫我紫瞳,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毕竟父母叫子女的名字时不叫姓只是亲昵一点。但…我父母对我说,姓要保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些我并不在意,保密就保密,所以紫瞳就紫瞳吧。
我从小就是被“父母”收养的,没错,我的“父母”其实是义父义母啦。听他们说,我是他们海里捞上来的,那时我在拼命蹬腿,哇哇大哭。呃…我当时就想,我的亲生父母咋这么狠心?竟然把如此幼小的我扔到海里?想淹死我吗?啊,太狠心了。这些年来,我还得感谢我的义父义母,他们对我很好,我也爱他们。
自我介绍完毕,言归正传,来看看眼前,关于我之前那一声叹气以及扶额无语的原因。
唉…这还不得托他的福,一个大男人整天拿着本书神神叨叨,念来念去,总是对我说:“紫瞳,来,听我讲故事。”
而此时我就会一边摇头一边大叫着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是我说,真的太无聊了,都讲了几百遍了,与其听他讲故事,还不如出去玩呢。
嘿嘿,他是谁,他就是我义父,唉,不过我不喊他义父,自我总感觉怪怪的,可直呼其名也不好…但其实义父义母他们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呃…不是我不孝什么的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而是他们不说,我问的时候他们就说:“你不必知道。”于是我也只好算了,虽然我很不解,但他们不说我也没办法。我只知道父亲称母亲“莺”,母亲叫父亲“枫”。我想这应该是他们名字里的一个字吧,所以我便叫义父枫父,义母莺母,嘿嘿,第一次我这么喊的时候义父还说:“你个小丫头,喊的什么玩意。”我当然是不知事大的大笑喽,反正他们也没啥好反驳的,义母就笑笑,啥也没说。
其实呢,我枫父讲的当然不是什么故事了,而是一本史书,他说这本书上记录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乱世纪的事情,就是世界大战时期,它记载了这个时期的详细经过。听起来确实很吸引人,但讲了一遍又一遍…那就…我真的不想听了啦!所以我之前才会说“又来了”。
当然,枫父除了这个,还是会教我一些其它方面的知识,什么撸树挖矿的生活常识,什么神庙遗迹的远古知识,甚至是什么神魔鬼怪都有,唉…总之一大堆…他就像个超大的图书馆,没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另外,别看起来枫父一般平易近人,有时幽默风趣,但严肃起来,还是很阔怕滴…
说完了义父,呃…应该说完了吧…咳咳,再来看看我义母。
我一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地听着枫父讲着故事,一边扭头看向莺母那边。
呃…她正在…正在砍树…咳咳,好吧,其实她在练功啦,看,只见她右手手握一把利剑,闭目,左手指尖轻抚剑身,顿时一股如烟的剑气弥漫剑身。
“喝!”莺母忽然睁目大喝一声,然唯见其右手有刀光剑影,忽的剑气集于剑尖之上,随莺母手中动作,利剑自下而上向一棵树的树干袭去,后只闻得树干撕裂声,所及剑锋之处,都化为小方块落入莺母手中。
厉害!我暗暗钦佩。没错,这就是我的莺母,她武功很高,剑用得很厉害,唉,我再回头看看还在讲故事的枫父,简直天壤之别的说。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有好好学习的机会。
我再转头看向莺母,她倚着树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说道:“紫瞳,看我练剑那么久了,也来试试。”
嚯,原来早发现刚才我在看她呀,“哦…”我刚想起身,莺母又来了个我始料未及的举动,只见她手朝我一伸,手中铁剑就向我飞来。
“接着。”
“我勒个去…”我吓得本能一个条件反射“噌”地从我坐的那横木上跳起。
然后我惊乱中看见莺母摇了摇头…好吧…我是有点怂…
等等…我走开了,那剑就…
我猛地向枫父看去,铁剑要刺到坐我旁边的他身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提醒,枫父忽然向后一仰躲过袭向他侧脸的铁剑,接着又伸手抓住了剑柄,还不紧不慢地说道:“别打扰我看书。”然后铁剑随着枫父右手一松,应声而落,在我惊愕的同时,枫父还不忘表扬我似的对我说:“紫瞳,反应力不错。”然后,还对莺母说:“莺,你这剑…”枫父还别有用意地摇了摇头。
“呃…”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哦?是吗…”
我闻声转头一看…呃…只见莺母满脸不爽…
“你好像在质疑我的剑术啊…”莺母那被压低声音的话音刚落,手中一阵光影闪过,瞬间十几把铁剑飞来…
“卧…卧槽!”我吓到怀疑人生。
“唉…别伤了瞳儿。”我闻声看向枫父,见他收起手中书,化作一道疾风,只觉得我耳边风声呼啸,一眨眼的功夫,那十几把铁剑已被枫父“没收”。
“没事别在孩子面前耍剑…”枫父对着莺母意味深长地笑道。
“耍…贱…”我嘴角抽了抽…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