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眯着眼睛,“这些药草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过对于感冒发烧有些奇效,也不值钱,你要的话就送给你吧”。
继而便从柜台里面拿出来包装好,递给了秦政。
秦政面无表情,心中却暗骂道,“这些人可不识货,这可是一种珍贵的药草,名叫龙岩草,虽不是灵草,若是配合一株百年人参,对于滋生阳气,能有奇效。
此时秦政想起的是那日出手帮助自己的汉子,肾脏有损,乃是大事,若能再遇,定要为他医治身体,以当报答那日的帮助之恩。
走出““惠仁堂”,思索了一刻,继而取出五万现金向自己就读的“江州一中”走去。
正值高一新生入学军训期,校门紧锁,唯独操场上排列着数百个身穿迷彩服的少年少女,顶着朝阳,高喊着口号。
高二,高三的学生还没有上学,学校大门是紧锁的。
秦政走到一旁的扶栏边,动作灵活的翻越了进去。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修炼,身体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虽比不得前世,但是若还遇到那三个城管,他有信心单手都可以把他们打成重伤。
绕过操场,轻车熟路的向校长室走去了。
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校长室的门。
江州一中的校长-陈万年,年过四十,虽在江州市没有多大的名气,不过从教二十余年,多有学生遍布五湖四海,也算是江州市的名人。
此时他正在品尝着新生父母刚送来的“大红袍”。
看到秦政闯了进来,脸上显露出震惊之色,“秦政,你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吗,怎么?”。
“哒哒哒”
秦政从怀中的文件袋中倒出了五叠一百元的百元大钞,“少废话,五万块现金,需要你安排我入学”。
“噗哧”
陈万年口中还未咽下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拿着一叠钞票拨弄着,嘴角清扬,显露出一抹淡笑,“钱这种东西,谁不喜欢,不过你的钱我真是收得惭愧啊,收别人的钱是在帮人,收你的钱那简直就是在害你,你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你父亲赚点钱也不容易,还是拿着这些钱回去做点别的吧”。
这居然出乎秦政的意料。
不是说,江州一中的校长陈万年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吗,今日倒是良心发现了。
“我不是读书的料,那请问什么才算是读书的料”,秦政面色平缓道。
陈万年睁开眼睛,喝到嘴里的茶水,过了一会才咽下去。
“什么才算读书的料”,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陈万年。
停顿了一下,继而才开口道,“自然是通过读书能有所作为的人,你说你读了三个高三,连一所大学都考不上,你读书有个屁用”。
陈万年虽是饱读诗书之人,曾经更是江州一中的文科状元,不过受到社会风气的腐蚀,成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不过他也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并不是什么样的钱都收,若不是刘海苦苦请求,他决不会让同一个人补读三个高三。
“我也觉得读书没什么用,不过这却是我父亲这辈子唯一的心愿,百善孝为先,若是我连父亲的心愿都无法完成,那岂不是枉为人子了”,秦政将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
听到陈万年都快要有些热泪盈眶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如今都19岁了,你父亲能供你再读一个高三,两个高三,他能供得起你一辈子吗”。
“我既然敢来,自然有万全的把握,以前我考不上大学并非我不是我读书的料,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读大学,毕竟读大学还得需要大量的学费,眼下我想通了,既然这是父亲的心愿,定不能让他一生有憾”。
陈万年没有说话,今日的秦政与他往时见到的秦政完全不是一个样子,高举头颅,昂首阔步,脸上充满了自信,神采飞扬。
全然不像以前那个低垂着头颅,大气都不敢出的秦政。
“话可以乱说,但是你你如何证明你是读书的料”。
“我有过目不忘之能”。
“嗡…..”
陈万年脑袋嗡嗡作响,心中暗道,“几个月不见,这小子居然还学会吹牛逼了,还过目不忘”。
随手抄起一本书籍扔到秦政身边,“你不是说你过目不忘吗,来啊,背上一段”。
秦政扫了一眼,“阿房宫赋”,两只眼睛宛如一只锐鹰之眼,扫视了一遍,继而高声道,“取笔墨纸砚”。
陈万年身子一震,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刚好自己颇喜欢书法,平日里就写写毛笔字,练练书法,修身养性。
取来笔墨纸张,嘴角有些嘲讽道,“让你小子装,等一下装过了头,看你如何收场”。秦政习惯性的捡起袖子,取出笔墨,轻轻掂量一下,略有些不满,“这豪笔做工好是粗糙”。
陈万年两只眼睛一瞪,“做工粗糙?”,要知道这关东狼毫做成的毛笔,市面上怎么也得两